臧敖方才被魏都头的战马撞了,前胸一向模糊作痛,但是,在这要命的关头还是不敢放松一刻,他眼瞧着官兵已经将近上来了,便立即射出最后一箭便判定地将弓箭舍弃掉。臧敖这家伙贼的很,他并非像那些刀客一样在半坡上和官兵们冒死,他晓得如许下去迟早是要被上面的官兵杀上来围死的,现在能活命的只要两条路,一条是往上跑,一条是往下冲。臧敖看了一眼上面正往上吃力攀爬的官兵,内心一横,便挥起马刀来,大喝一声“杀!”便像是一只瞋目标火牛普通,迈开步子朝着坡底杀了下去。
但是,臧敖打马而去,就让官兵在内心已经有了防备,现在这些为数未几能活下来的刀客们也纷繁效仿,那就实在是和实际的环境不对机会。他们刚挥着朴刀冲下去,就被官兵半路上簇拥围堵,一时候,贼人与官兵一起滚下坡脚多之又多。官兵从坡脚滚下来,除了满身跌打毁伤以外,拍拍身上的土站起家来便是,但是,那些先要逃脱的臧家刀客可就没有那么简朴了,人还没有站起来,山脚下的官兵便一步赶上来,手起刀落将他们一个个当西瓜似地砍倒在地。
一个刀客一刀杀了一个气喘吁吁爬上来的官兵,借着这点喘气,头也不转地扣问身后的朋友道:“跟不跟他!”
“大人,走了一个,如何办?”一个官兵将那些贼人一个都绑了,便过来回报。
一时候,半坡上的刀客们诚惶诚恐地一个个拉开箭雨朝着上面乱射起来,官兵一时死伤浩繁。但是,搭弓上箭毕竟是有些间隔的,借着这可乘之机,很多官兵便欺到了近身。脱手慢的刀客被官兵一刀扼杀下去,脱手快的趁着官兵没有在半坡立稳,便抽出随身的佩刀来近身火并,不但自保并且杀的官兵七零八落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