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话说下来,魏都头和吴大人对视了一眼,这下就内心坚信不疑了,而方才留在吴大民气里的阿谁疙瘩也解开了,本来,入夜以后官府暗哨看到的阿谁出入晁家后门的黑衣斗笠男人,是江湖上的老朋友,那就怪不得了。只是,眼下有人歹人要对银子动手,而晁盖又说自家不保,想必是一伙短长的人马,吴大人一时候显得焦头烂额,说不出半句话来。
晁盖听到这里,脸上便摆出一副非常难过的模样来,道:“我那江湖上的朋友也没有细谈,只是,说这伙人短长的很,人手极多,耳目更是广的很,至于到底有多少人,他也没有说。不过,大人,以我听他的口气来看,那伙人当真是了得的很,他常日里也很多随便夸夸其谈的人,口风谨慎的很,眼下连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敢有甚么幸运之心了。大人,你想想看,如许的一伙人,既然已经盘算了心秘密劫官银,他们就必然是仔细心细地衡量了两面的气力,他们既然敢做,申明他们已经胜券在握啊。”
晁盖紧紧地抿住嘴,顿了下,这才道:“那伙人奥秘之极,当下,却也不好查对身份,也不晓得是梁山的贼寇,还是山林的流匪。”
“我一向派人在暗中盯着,倒没有发明有甚么动静……哦,对了,入夜以后有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男人曾经从晁家的后门出来了,但是,过未几时,便又出来了。”魏都头当真地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