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一听,也是讪讪地回了一笑,挠挠头没说出个话来。
杨志闻言也跳出圈外来收了手,接着半边的几个也气喘吁吁各自收了家伙立在一边。
话头说到这里,鲁智深便接过话头来讲道:“我们两个觑见那二龙山不失是个好去处,便想夺来安身立命。”
两人就这般一面说,一面喝,非常纵情。但是,比及两人酒足饭饱以后,也就不成制止地到告终账的时候,杨志高高地叫了声:“老板——!”便将手探入怀中揣摸了一遍,但是,摸到厥后连半个铜板都没摸着,杨志心想坏了,想必是方才和鲁智深厮斗的时候给遗落了,这下真当是身无分文了。杨志看看老板还在前面忙乎着,一时没有分开身走过来,神采非常讪讪地抬高声音对鲁智深道:“兄弟,我的银子多数是在争斗时没了,不知,你那儿……”
曹正道:“这二龙山本来是灵蛇帮的地点,厥后那邓龙乘机夺了,这山上倒是是一个好去处,端的是易守难攻,确切是个好处所。”
杨志和鲁智深一瞧,这般下去只怕要闹起事来,干脆也不言语,迈开步子只顾走。
曹正请杨志二人在内里坐下,叫老婆和妻舅都来拜了杨志和鲁智深,一面再置酒食相待。
杨志朝着鲁智深道:“这般闹下去,何时告终,倒不如先成果了这厮一个,那厮们就都不敢追来了!”说着便挺动手中朴刀一步踏上前来斗这赤膊男人。那厥后的后生并那些庄客齐齐发一声喊,拿动手中的家伙朝着鲁智深打将过来。鲁智深大喝一声,亦是将手里的禅杖如同风火轮似的抡将起来,呼呼咧咧撦拽起来的风刮在那些庄客脸面上,像极了寒冬腊月吼怒的北风,寒气逼人。
曹正道:“既然如此,制使且在小人家里住几时,再有商讨。”杨志道:“如此,深感你的厚意。我二人都是官府通缉的要犯,只恐官司追捕来时,扳连了诸位,故而不敢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