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史进内心盘算了主张要在青州的事办完以后替宋江将这对恬不知耻的男女撤除的时候,阎婆惜已经又规复了常态笑吟吟地出去了,那副模样甜美又可儿,如果史进方才没有多个心眼去瞧那一幕,只怕现在他如何想都不会想到,阎婆惜竟然会背着宋江做出这般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亏你还是个当差的,死脑筋里就装着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这是甚么时候,也不想想,你是要露水还是要悠长!贪得一时,断的此厥后往的路!”
张文远听得阎婆惜这动听温情的一番说,内心的肝火去了三分,而色意却又重新炙热起来,张文远拉着阎婆惜的手,隔着衣服摸上了阎婆惜的胸,道:“我如果走了,对你当然好,但是,对我却不见得有甚么好。”
“你且耐一耐,本日那黑厮与他兄弟往青州去,去个两三日方可返来,彻夜晚时,你从后门来,学猫叫几声时,奴家便与你来开门,到时候,一夜的云雨欢愉,奴家由你耍弄。”阎婆惜见这张文远死缠烂打不肯走,便不得不先许下些长处来临时打发了他走。
阎婆惜听了内心一喜,当下便将莲袖微拉,本来露脱手掌马上,但是这阎婆惜却用心将半个光亮如瓷的小臂都闪现在了史进的面前,接着便将一只嫩如羊脂的玉手有些迫不及待地递到了史进的手中。
但是,阎婆惜却千万没有想到,本身方才的各种都被史进瞧了个正着,她现在见着史进还是坐在正堂里吃茶,方才另有的一点担忧也在现在烟消云散,她姿势文雅地走过来,冲着史进便是一笑。
这时候,只听阎婆惜好声好气地和顺道:“三儿,现在不是时候,你莫要这般张扬,对你我都不好。”
阎婆惜一看这不详的神采,内心不由打了一个高耸,赶紧张口低低地摸索着叫了一声:“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