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看着笑笑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步入到屋子的后部去了,心道:要想破了叔叔的顾忌,那就得先坏了这兄弟两的交谊。阎婆惜当下一念闪过,内心便生一计,当下取了发髻上的金簪子,偷偷瞧了眼正在洗脸的史进,便趁其不料将这金簪子丢在了史进的床榻之下。这一手做完,阎婆惜便顺手将史进的被褥拿在手里叠了起来。
方才阎婆惜另有些担忧是不是本身还不敷貌美倾城,以是才么有打动他的心神,可现在阎婆惜俄然认识到了一个题目让他倏然撤销了自我的疑虑——阿谁束缚住俊美叔叔的不是别的,只怕便是与黑三郎之间的兄弟交谊。阎婆惜想想不由嘲笑了,顿时感觉此人倒是比那张文远要短长一些了,但是,阎婆惜却不筹算就此撤退,她为本身描画好了一番此后的幸运,她达不到,那里肯善罢甘休。
“兄弟只怕是谈笑吧,如果嫂嫂这里有一个貌美的女人情愿以身相许呢?”
史进听得阎婆惜说出这话来仿佛话里有话,当下笑笑道:“如果,有女人看得上时,那须得我大哥来给我把关。”
史进听了,赶紧称谢,但是,这一席话说完了,也不见阎婆惜起来,还是坐在床边上,叫史进好生难堪,如果现在宋江返来,这成何体统。
阎婆惜微微一咬银牙,本来这话头越说越上道了,但是,恰幸亏这要紧之处,史进却说出这么一句让阎婆惜始料未及的话来,阎婆惜错愕了一下,笑道:“婚姻大事,如何却要你大哥来插手?”
但是,阎婆惜却不放手,反倒是握得更紧了,一面将铜脸盆往本身的侧面藏,一面说道:“这点小事,嫂嫂做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