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听了不由笑道:“哥哥何必怕这个,现在只要先拿了白胜一问便知端倪。这个经摺儿是我抄的副本。”拔涛听了大喜,随即引了兄弟何清迳到州衙里见了太守。
何清连连摆手道:“不必哥哥犒劳,兄弟不为这个。”何清说罢,内心暗想道,嫂嫂自会在你的榻上犒劳我……
阿嫂撒娇似的白了他一眼,便给他添了酒,要他先在这里喝着,本身凉了凉脸清算了下衣服便快步往何涛房里去,将何清似有谍报的话都备细说了。
何涛听出了些眉目,问道:“你如何肯定是他?如果我抓错了此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阿嫂微微咬咬嘴角,又将何清伸过来的手悄悄推开。何清在本地花丛里也是玩了个天翻地覆的,对他嫂嫂这般的‘推阻’怎会没了对策。何清晓得这是女人“欲行还羞”的姿势,因而也不在乎,便一手环腰将阿嫂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就不诚恳地将阿嫂上面的衣扣解开两个,寥寥草草就从领口里探进手去了,顺着那细致白净的脖颈一起摸到光滑清立的锁骨。何清谙熟这风月之事,他微凉的指尖并不急于中转目标,而是在达到那饱满曲线的边沿悄悄地画起了圈来。
何涛不晓得何清内心所想的东西,还真当是何清只为救他,因而便道:“银两都是官司赏出来的,如何也有个五六百贯钱,兄弟,你休推却。我且问你:这伙贼人是甚么来源,现在又往那里去了?”
阿嫂听得何清摆布兜弯子不肯直白相告,内心一想,必然是何清方才没有纵情,用心这般难堪,因而一语双关隧道:“阿叔,看着弟兄情分也须救你哥哥,你哥哥不活,我第一个投井,当时候,‘甚么都没得过了’!”
何涛道:“这是贼人团伙的花名册?”
何清道:“哥只莫管那么多,我说被我抓着了,那就是捉着了。哥你先把银子收起来。我渐渐说与你晓得。”
何涛内心听了顿时乐开了花,不管怎地好歹是有了些线索,只是,何涛再往下细细一想,又有些愁起来,道:“弟弟你须知晁盖不比凡人,如果没有切当证据,撞到他的门上那可不是闹玩的,前些日子那边产生的事,想必你也传闻了,晁家短长的很咧。”
何清将白眼一转,没有瞧他哥哥,非常调侃隧道:“哥哥,你部下有很多眼明手快的捕快,堆积个两三百人,常日里花天酒地陪着哥哥,现在何不为哥哥出些力量?量我一个败落兄弟怎能救得哥哥!”
何清没有接哥哥的话头,而是重新娓娓道来:“不瞒哥哥说:兄弟前日因为打赌输了,没一文川资;有一班打赌的男人带了兄弟我去北门外十五里,地名安乐村,有个王客店内做小二的行当。因为二龙山匪患闹的短长,官司行下文书来:下落本村,凡是开客店的必要置立文薄,一面上用勘合印信;每夜有客商来安息,必要问他‘那边来?那边去?姓甚名谁?做甚么买卖?’这些各种,都要誊写在簿子上。官家每月察时,我们都去本村里正那边回报。兄弟我抄了半个月,就有了这个。”
“但是,这与打劫生辰纲的贼人有甚么干系?”何涛听得一头雾水,他本来想着何清是直接奉告他这些劫匪是那里人间或是阿谁山头帮派的人,现在押着生辰纲又往那里去了,他们如何能够抓的这些人归案,但是,现在何清倒是说着他不见踪迹的这几日干了甚么。若不是现在何涛有求与他,只怕又要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