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听他前怕狼后怕虎的婆妈,当下就烦躁道:“小管营!你可知着他打了?本来不是男人汉做事!去便去!等甚么本日明日!要去便走,还怕他筹办!”
武松见了管营,当下不好固执,便乖乖跟了到内里。
以实告,现在当真去不得。”
武松道:“我却不是说大话,凭着我胸中得本领,平生只是打天下硬汉、不明品德的人!既是恁地说了,现在却在这里做甚么?有酒时,拿了来路上吃。我如
武松大笑,道:“你怕我醉了没本领?我倒是没酒没本领!带一分酒便有一分本领!五分酒便有五分本领!我若吃了非常酒,这力量满满都不知从何而来!若不是酒醉壮了胆小,景阳冈上如何打得这只大虫?现在去打蒋门神,我须烂醉了才好动手,又有力,又有势,定然给你赚足面子!”
施恩道:“哥哥但说无妨,小弟如何敢道不依。”
次日,施恩父子商讨道:“都头昨夜痛醉,必定中酒,本日如何敢叫他去,且推道令人密查来,其人不在家里,延挨一日,却再理睬。”
武松一看这那里合礼数,当下便说道:“小管营如何却站在这里?”说着便要起家。
管营摇点头,说道:“那人是有些来头,脱手豪阔的紧,不过他也特地叮咛过,莫要在都头面前提起此事,想必他们之间有甚么隐晦,我等外人不知,就莫要节外生枝。何况,那人留了几日,见都头在牢里过得舒坦,便分开安然寨了。我们还是还是说那蒋门神不在便好了。”
再理睬。空去一遭‘打草惊蛇’,反倒让他偶然候来做了手脚,这般一来就不太好了。”
施恩道:“却不知哥哥是这般启事。家下有的是好酒,只恐哥哥醉了出事,是以,夜来不敢搬酒出来请哥哥深饮。既是哥哥酒后愈有本领时,我现在便先教两个仆人自抬了家里好酒,果品肴馔,去前路等待,却和哥哥渐渐地饮将去。”
武松道:“小人是个囚徒,如何敢对相公坐地。”
施恩听了当下点头会心。
武松答道:“小人有何才学,如何敢受小管营之礼。枉自折了武松的草料!”
“本来倒是这般,这厮好生放肆,未逢敌手?今个咱就去会会他,他打你两月起不得身,我就这两拳头,打得他后半生下不得地!”武松这般说着便要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