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层伏兵,史进这下可就又多了一点惊意了。固然听闻黄天霸部下养了那么一帮闲汉,但没想到人数却也可观。而现在,接二连三的又来了这么多的兵甲庄丁,先前是以那房檐上安坐的老夫所统的一波杀手,现在房檐后有出来一波手提刀刃的精锐。
只听“砰——!”的一声,瓦片拦了一边,但有大半却去势不止,流火飞星似的“唰——!”地一声抽在了那老头的侧脸颊上。而方才那破裂的小碎片也“嗖嗖嗖——!”地划破了那老头的脸面。
“司空老伯,何必如此暴躁,你看史进就在你面前,你若杀了他,我料那小牲口也跑不了。”
听这语气,黄天霸这张老脸被黄二郎说的也拉不下来,现在语气突变也来了脾气。看来是内心要怒了,有场好戏看。史进想着,不由地悄悄笑了,咱就静待好戏收场罢。
人还没有屋脊前面走出来,但这声音已经猖獗地从那儿响了起来,一句不落地传入史进的耳朵了。
就在史进想到此处之时,时迁又被刀剑逼迫今后退了一步,这一步眼看就要一脚踩空了,史进眼快,瞧在眼里,立即张口疾呼谨慎。时迁却闻所未闻普通,那踏空的一脚还没踩稳,便重心后撤。史进现在眼看时迁要出错,跌下房来,便也顾不得甚么老头的暗器,甚么房后的伏兵。在那一瞬,史进只要一个动机,就是最快的速率奔到房檐之下,也好助他一臂之力。
而现在的老头却朝房下吐了口混着大片血迹的口水,一面奔到房檐边上,一面痛骂起来:“好你个小牲口,你给爷爷上来!小牲口!牲口,牲口!”
“二弟!快来救我!”黄天霸现在又闻声又大喊起来,一面疾声呼喊,一面奋力挣着摆布押送他的少华山弟子。
黄二郎往黄天霸的方向走了两步,一脚踏在房檐的滴水檐头上,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大声朝着阿谁方向道:“本来是大哥,啊呀,你如何成了史进的阶下囚了!你一贯但是威风凛冽啊。”
史进一看自家兄弟架刀迫使黄天霸封了口,恰好借着这个空,也好搅合他一局。因而便上前一步,朝着房顶上的黄二郎一拱手道:“好一场兄弟相争的大戏,杰出!实在杰出!”
“史进,别觉得我还那么傻,就凭你戋戋小计就想激愤了我,当初我不过也是一时粗心,但现在可不一样了,我有的是时候,可你未几了,我有的是兵力,可你现在也未几了。”黄二郎说的越来越慢,特别是将那几个“越”字咬得非常清楚。因为他在提示这史进,现在的处境,是他黄二郎说了算。
“哈哈哈——!”黄二郎仰天笑了,这笑声在史进听来,真当是和他年老是一个丑模样。
那老头被这一击打得烟枪飞落,不但弄了个灰头土脸,并且受伤的脸颊顿时肿起老高,红的仿佛能排泄血来。老头被这一击完整激愤了,蹭地跳了起来,方才的那份安闲和萧洒,就像他的那支金烟枪一样,被这一瓦盖在脸上,早不知飞落跌到那里去了。
“兀那小子,你方才说的甚么来着,‘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哈哈哈——!真是刚巧啊刚巧,我这明箭也有,暗箭也有,不知,你想尝尝哪个的滋味?”
“你来的好,此次莫做缩头的鳖!看爷爷如何割了你的舌头,要了你的命!”说着司空卓立即便一抖衣摆,又要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