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哪有那般耐烦听他废话,当下便打住了说道:“我们家大人不是昏晕之辈,岂是听得下你们这些话的!”
武松一听他自报家门的时候,就内心暗叫一声不好,还在先前已有筹办,还不等那李三一刀砍过来,武松便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那李三的面前。惊得那李三顿时满身一震,他千万没哟想到一个差役竟然有这般快的步法,他也没有想到这差役竟然能够有这般雷厉的反应。当下就在李三仓猝将大刀挥动起来,挡在面前的时候,武松已经一把抓住了那李三的衣衿,一把腾空拎了起来。
“下轿?我看就不必了吧!”武松说道:“都是你们这些厮,守门倒霉,让刺客混了出去,不但杀了守城的两位将军,还筹算对吴大人动手,这肩舆我们加固了盾牌在夹层里,端得是那些暗器箭弩百穿不透,你先要大人现在下轿,你说究竟是何用心?!”
武松一听这口气尽是挑衅的味道,当下便向前踏了一步,挡在那军士的面前,喝道:“小小军士,也胆敢和吴大人这般说话!来人,给我拿下!”
那军士吓得胆都快破了,当下便连声叫饶道:“大人,大人!东城守军背叛叛变了。”
武松这一说,将那军士听得内心又是一怔,或许他向来没有传闻过这肩舆里还能这般加固的,但是,武松出言威猛,那气势完整一边倒地将那官兵赛过下来,因而那人喏喏不再多言,便赶紧让守在登城口的军士们都散开,容了武松等人一同上了城来。
武松看着那人,大步上去一把扯着领子喝道:“慌甚么!出甚么事了!”
武松站在前面大喝一声:“吴荣光大人驾到接防!”
飞蝗普通的弩箭防不堪防地朝着街面上的官兵射了过来,就在他们四下逃不出两步远,都被射杀在了当场,连片的血泊染红了一段段的街道。
“怎地!你要违旨方命不成!”武松看着那军士仿佛有些不对劲,当下心底便起来狐疑来。
肩舆里的吴大人没有出来,也没有将帘子撩起来看一眼,只是说道:“你是谁?”
就在武松等众抬着肩舆方才踏上城门来的时候,俄然那边奔来了一队人马,一个个衣甲不整,大多一副丢盔弃甲的狼狈模样,而世人身上也尽是鲜血的陈迹。只见一个军士快步连滚带爬地上了城门来,惶恐失措地喊道:“李将军!李将军!不好啦!不好啦!”
那人听了,一怔然后笑笑道:“对对对,那还请吴大人下轿上城!”
约莫着行过了三条街道的模样,武松等众在南城下停了下来,立即也几个官兵手持长枪走了过来。
那军士嘴角微微一勾,没有看武松,眼眸直接跳过了他直接落在了那肩舆里,说道:“吴大人,既然都来了,怎地却不敢以真身相示!贪恐怕死——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喏!”那小厮应了,当下趴下了梯子来,纵马往武松那边去了,行不过量时,当下便在预定的一家茶社旁的胡同里和武松等人接上了头,将这事情说罢,现在一身差役打扮的武松点点头,便一挥手,唤出一队一样是差役打扮的人马来,一行五十多人,抬着一台软轿,便往那南城门上来。
“很好,我晓得了,你带你们的人上城门来。”肩舆里的“吴大人”叮咛道:“小武,你点起一千兵马往东城去,如何做,你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