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看着郎世龙说道:“那岂不是要费事郎大人?”
“鄙人对甚么穿金带银都不爱好,也不好甚么胭脂粉黛,唯独爱好舞枪弄棒,如果大人能为鄙人寻一对不凡称手的双刀来,那实在才叫人欢乐。”孙二娘用心泼他一点冷水。
孙二娘点点头道:“恰是,我无依无靠,只要这个亲人活着,还不知存亡,叫我踏破铁靴去寻,可时隔这十多年,却还没有一点动静,我只怕这些年代……”
“哦……”郎世龙说道:“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交,与女人模样有几分相仿。”
“特别?当年我爹教过我两刀法,他会鸳鸯刀法,我这十年便是在江湖上寻那些使刀的人过招,若当真赶上了他,他必定会有所发觉。方才我也是看那人使得一口好刀法,这才情愿出头。”孙二娘说道。
孙二娘笑了一下,这可贵一见的笑容,映在了郎世龙的内心,别有一番说不出的媚。
“窜改太多了,即便是相见了,又岂能认得?这事情费事就费事在,且不说你只怕记得他的模样,就算是有点印象,也不过是十年之前,女多数十八变,何况是和男人,历尽沧桑世事,只怕,没法画出像来,就算我想派部下人找干系在各地寻觅,也只怕是大海捞针。”郎世龙蹙着眉头,问道:“你可还记得他的有甚特别之处?”
“不是这个意义,我是说边幅上?”
郎世龙一听这话,就感觉有戏,当下赶紧说道:“这话说的,你此番救了蒲城,也就是救了我的性命,是我郎或人的仇人,我欢迎还来不及,那里会有费事一说,到了汴梁,我带你好好玩上十天半月,那边有一家脂粉店,叫做宝快意,内里有各种宝贝,甚么胭脂粉黛,对了,特别是那边的杜鹃眉笔,但是出了名的好啊,还不止这一家,彩霓轩的衣裳那但是大宋一顶一的,那边头的针线了得的很,刺绣更是一绝啊……另有好多,到时候我带你一家一家看畴昔,喜好甚么,固然开口便是了,都算我的。”
孙二娘没有一点点的欢乐,反而说道:“不劳郎大人破钞。”
孙二娘心道,好你个孙子,竟然编着故事地来戏弄老娘,不知死活。孙二娘固然内心这般想,但是脸上却还是没有一点窜改,朱唇开闭说道:“本来,是订了亲啊,那就决然不是我了。”
“你说,你说嘛!”
孙二娘也是在江湖上厮混管的狠角色,内心晓得那些男人们骗小女人的把戏,当下更没有将郎世龙这雕虫小技放在眼里,只是顺水推舟地问道:“天下之大,甚么别致也是有的,或许我就是那小我呢。”
郎世龙被孙二娘这话拉回了神来,说道:“那里那里,如果换了别人,这事情还真不好说,但……既然二娘开口了,那我郎世龙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满足二娘你,你放心好了,这事我回了汴京便去办,好歹在各行各业的朋友也有一大把。除此以外,我方才还在想,这一对绝世双刀也不过是我郎世龙的情意,你救了蒲城的急难,在朝廷上面,也该有一份意义。我之前说了,凡是能够退兵的人,我会上书请当今圣上封官进爵。”
久经江湖的孙二娘怎地能听不出郎世龙这点花花心机,当下也没有给他尴尬,开朗地一抱拳,说道:“让大人错爱了,如果大人当真故意,那就……”
“哈哈哈,二娘谈笑了,那里会有这般事。”郎世龙不晓得孙二娘是在对付他,还自乐此中隧道:“我那位故交,已经病逝了,不然,现在……我们也该有几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