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运副勤奋王室,思政佩服,请满饮此杯。”这劝酒的武将,乃是都统制张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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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六茹伯盛满身披挂,提着翻天画戟催马出城,围在门口的溃兵看城门开了,乱纷繁的想挤出去,普六茹伯盛挥动着长戟,将他们赶开:“待洒家取了张将主军令,再放尔等入城。”
呼延赓只带着押粮官王满仓和半个批示约三百人回到了发鸠山大营,这座容乃上万人的大寨眼下非常清冷,参军事赵伯臻、张彦橘以外,只要二十几个正兵,一千余辅兵。山上的守将是呼延赓汲引的亲信,先前从太原随呼延赓突围的三名亲兵之一。
张婵主仆却不在山上,一问,才晓得看到局势稍缓,两人回到隆德府里长府上去了。
就在离城门不远处,却扎着一个寨子,辕门上挑着一杆大旗,高悬一个“张”字,寨子内部,一个将领坐在长官,上首坐着河东转运副使李伯宗。
“水鬼……”有兵丁胆怯的说,声音也颤栗了。
几个亲兵面面相嘘,普六茹伯盛又喊了一遍,令他们弃刀,又如暴雷般大吼一声,亲兵们前提反射般把刀扔到地上。
普六茹伯盛对围在本身身边的人说:“很好,现在你们都是押正了,每人去找十个部下,在城门口列队,城里很快就送吃的出来,吃完饭顺次入城。”
粘罕又对娄室道:“劳烦娄室先取汾州,再下平阳。后折东来,与吾会于隆德。”娄室领命而出,当日点验兵马,次日一早就带领万人解缆,直奔汾州。
汾州城下,倒是一片狼籍,城门紧闭,乱军堆积在城下,或躺或坐,又一群乱兵挤在城下,向城上大声呼喊,要求开城,入城养伤。有人赤着胳膊,披着皮甲,缩成一团。而大多数伤兵则躺在一旁一动不动。
也是张思政麾下端方全无,这些溃兵在门口和亲兵打个号召,就一拥而入。
旁观者瞠目结舌,普六茹伯盛高举军令,对张思政的亲兵喊道:“张访察使有令,余者皆赦,尔等还要抗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