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罕便派人唤了张都监和张团练来,细细扣问。
银朱大喜,心头一转念,想到一事:“请父帅指给一个本地的降将作领导。”
李回展开信看了一会,勃然大怒:“好贼子,竟然跑了。”
折彦质无法,只好往大帐去。进了中军帐,其他诸将已经到了。李回沉着脸,折彦质微微屈了屈身,算是给李回行了礼,随后一声不响的坐到李回中间的副座上。
张都监道:“此处下流七里,夏季水浅,能够徒步过河,只消兵士喝几口酒御寒。”
“好大胆量,竟然调侃老夫,来呀,把这厮托将出去,打五十大板。”
邱穆陵仲廉乘势飞追上去,仿佛从重霄之上穿入阵云的飞将军,以掣电走雷的速率,急驰飞奔,远的箭射,近的大刀斫杀,连续杀死了十多名金军,逼退了其他的金军,顷刻间就把他们的万丈气势压了下去。
桥头堡狭小的空中上,麇集着这么多的人马,大师都发挥不开手脚,因而两边不竭地向两翼展开。这时邱穆陵仲廉的全数马队已赶到,五百骑如同旋风普通,直接从滩头趟过。刚过河的金兵淬不及防,先过河的以宋降兵为主,既没有上马,也没有布阵。被杀得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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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罕细问,本来张尧佐在此由两个远支的堂兄弟在此任职,一个是河阳府兵马都监张河安,一个是孟州乡兵保甲提举使张河定。平常别离被人称作张都监,张团练。
粘罕正在沉吟,听堂降落臣张尧佐叫道:“罪臣张尧佐给国相元帅保荐两人。”
李回愣了一会,想了一想,才问道:“你刚才说甚么?”
金营众将都嚷嚷着要渡河,完颜粘罕道:“活女听令,带本部兵马,到河岸边伐鼓喊杀,若宋军出营守河,便偃旗息鼓,待宋军回营,就再伐鼓,至辰时方可回营歇息。”
折彦质另有再劝。李回道:“小种经略就是太不谨慎,中了金贼的奸计,折宣抚,你强太小种经略吗?”
“诈从何来?”
“枢密且考虑,贼子如果要趁夜过河,必定偃旗息鼓,不让我等发觉,哪有又是伐鼓,又是打火把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