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见呼延庚偷笑,便板着脸说:“完颜斡离不祸害本朝甚烈,将他阵斩,毫无疑问是大功,若非如此,你擅启边衅的罪名便无可抵消。”
“若非朱太后死力回护,黄右丞之主张又过分荒诞,本官本日就严办了你。”郭永厉声道。
呼延庚端坐在州衙的大堂上,不一会儿,宣赞领着道师出去了。这道师正值盛年,须发墨黑,一付仙风道骨的模样,
“烈寒,你以转运判官之职,当把全部河间府的民生担起来。”
只可惜,宣赞的兵和财都被呼延庚拿走了,而这呼延庚仿佛对本身神神鬼鬼这一套不感兴趣。
呼延庚又道:“女真自知残暴,获咎于上天,因此引草原撒满为之援,若其坐大,岂有龙虎山道门容身之处?”
“呵呵,道师此言不实,我等虽人少力薄,但行于大道,因此有上天护佑,女真虽大,然残暴非常,获咎于上天,实不堪一击。”他笑眯眯的,话语中却将道师让他退出沧州的话全数给堵了归去,仿佛一付用沧州做疆场,然后一举击破女真的模样。
郭永并没有向呼延庚揭示圣旨和宣抚司的号令,反而诘责呼延庚。
“张承言,心胸故国,不忘其叔之志,朝廷让他袭爵,平州刺史,正任平州刺史。”就是说张承言在平州有食邑。
“没有大臣说过此事,是太后自行提出的。”
郭永端坐在沧州州衙上,呼延庚站在堂下,微微低着头。
公孙胜还待持续套呼延庚的话,呼延庚却下了逐客令:“道师不若尽早分开沧州,洒家军纪森严,若明日再让洒家在河间府全境见到道师,那就要用洒家的刀尝尝道师的神通了。”
呼延庚的调派驻地变成了平州,但他不消当即到平州去,不管是河北东路提刑使郭永,还是河北东路转运判官张彦橘都没有催他,张彦橘见呼延庚仍旧是部属之礼。
郭永却没向呼延庚解释给他这勋位和调派背后的斗争。
呼延庚假装吃惊:“竟然是斡里不?”
“那那个经略河东?”相对于岳父被调到应天(商丘),呼延庚更体贴河东的局面。
在宣赞营中?“好吧,奉告宣赞,我要会会他这个道师。”呼延庚心想,事情大了,这道师已经渗入进我的虎帐里来了。
“有屁早放。”
“是。”
“吾有一法,可让豪强征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