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柴进便心安理得的做起济州城主来了。
“固然只是为禁军配齐了两百五十六辆偏厢车,但这么短的时候也不轻易了。”
济州府与我泰安之间,却并没有不好度过的河水,无益我军行军。此是其一。
济州与泰安之间,虽无大的河水相隔,但是在济州东南边的鸿沟处,却有一个大泽,山阳湖。我军若想入济州,只要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泗水河边的兖州以及山阳湖北边的任城一线。
柴进最开端被刘豫挟裹投金,本另有几分愁闷,但转念一想:“老赵家从自家手上夺了江山,却没给甚么实际的赔偿,呼延庚更是夺了柴家在河北的地盘,这都是不共戴天之仇,金人好歹既给爵位,又给封地呢。”
吴革收到号令,呵呵一笑:“阿谁爵帅就倒大霉了。”
第五批辎重运到的当晚,一支数千人的军队悄悄开出了泰安。
金兵的淮南守势,倒是给汴梁的直接统治区――现在统称为北方六路――带来了安宁。
坐在金銮殿,便把令来行。固然呼延庚眼下仍旧是站在金銮殿上,但无毛病他在政事堂和枢密院都有一把椅子,坐着发号施令。
第六日,第二批辎重运到。
石秀固然密查得来了谍报,说金兵在兖州驻军未几,但是加上签军却也有万人之众。
是为向来东方有事,必争济州。先前完颜讹里朵犯我山东,也是先取的济州。是以,现在我军若想顺势反击,则济州一地,也必定是不成不争夺的。
料来,金贼定然会在此两地驻有重军,防备绝对会非常森严。我军没有花巧可取,必须只能硬碰硬。倘若不能速攻、久战不下,待金贼从淮南返来,后续的救兵赶到,则我军怕就不免会白白辛苦,呈现劳师糜饷、师出无功的环境。
“恰是取济州。”
吴革和朱仝索超等人站在营墙上,望着西面,,一队逻骑在广漠无垠的田野上垂垂地远去。领着逻骑解缆的石秀立在驻马军前,举首,见红日高悬;回顾,看城池耸峙。无数的斧钺隐耀其间。他不由握停止,热血沸腾,心中想道:是胜是负,数今后便可见分晓!
赵伯臻沉吟说道:此一策有好处二,同时亦有弊处二。
第八日,第四批辎重运到。
济州府与泰安州交界,位处泰安西南。北边是东平府,再北边就是东昌府。泗水、曲阜、兖州、任城、沛县等等这些处所都是归属济州府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