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子虚闻言讪讪一笑:“嘿嘿,哥哥你当然帅了!只是哥哥你是那种豪宕不羁,顶天登时的帅,兄弟我是风骚俶傥,卓尔不群的那种帅!这二者之间,还是有些纤细辨别的,就比如哥哥手执铁板,振臂高歌大江东去,而兄弟我则手持牙板,吟唱孤单梧桐深院锁清秋。哥哥,你我兄弟帅的一样的帅,只是气势略有分歧罢了!”
“兄弟,你是说那贼是冲咱哥俩来的?”武松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花子虚话中之意,只是另有些不大信赖!
就目前情势而言,仿佛这贼还要略占上风,以是他才气大言不惭的说,花子虚和武松这体例是好,但是想要困住他,倒是难如登天!
彻夜的悦来堆栈,房内有武松和花子虚坐镇,堆栈外稀有十名捕快严阵以待。除此以外,另有上万名清河县百姓,将悦来堆栈周遭一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咱哥俩方才名扬天下,又做了清河县都头不久,恰好这个时候,出了这连环失盗案,若说他不是冲你我而来,这未免也过分偶合了吧!说到底还是咱哥俩比来风头太劲,惹得天下美女发誓非你我不嫁,才把这害了红眼病的蟊贼给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