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兄弟包涵,你这一身轻功太吓人了!不把你制住,你如果想跑,我们俩但是捉不住的,我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的好!你姓甚名谁?从那里来?到那里去?为何恰好来我清河县作案?”
这贼从房梁高低来以后,花子虚重新点亮油灯,只见这位身穿夜行衣,轻功入迷入化的飞贼,竟然是一个白白净净,边幅非常俊美的少年郎!
只是据《水浒传》所载,鼓上蚤时迁是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如何站在本身面前的这位时迁,是个边幅俊美的白面少年呢?看来施耐庵不但地理知识不好,眼神也有些不济,连中年男人和少年郎都分不清楚!
但是武松和花子虚,却和普通江湖人物分歧。武松向来讨厌那些虚假客气的江湖端方,而花子虚对这些江湖端方,更是不感兴趣,乃至弃之若履。若非如此的话,花子虚和武松也不会如此投机,也不会义结金兰,结为存亡兄弟了!
“如许啊!”时迁低头思考半天,才笑嘻嘻的说道:“花二哥,你刚才不是说脖子酸吗?不是小弟吹嘘,轻功小弟只是平平,那舒筋捏骨之术,小弟但是里手熟行!要不小弟帮你捏捏,就当是向花二哥赔罪了!”
花子虚看这少年人年纪不大,最多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没好气的骂道:“我说你年纪悄悄的,又有一身好本领,干甚么不好?恰好要做飞贼,真不明白你是如何想的?”
说着花子虚朝武松努努嘴,武松会心一笑,一把抓住少年郎手腕,拉着他稳稳铛铛坐在桌旁喝起酒来!
“兄弟你说你方才学艺出山,莫非这飞贼,也有专人传授吗?”
花子虚此言一出,蹲在房梁上的那贼,听了吓了一跳:“别!大师都是江湖中人,不至于如此赶尽扑灭吧!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嘛!”
“哈哈,花二哥,咱江湖中人,可不就是过的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么?花二哥,你快些说吧!只要能立名立万,只要能名震江湖,即便九死平生,小弟也无不从命!”
“花二哥,你这话兄弟不敢苟同!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兄弟鄙人,从小的志向就是做这偷儿里的状元!”
“赶尽扑灭?做人留一线?”武松闻言嘲笑一声,“中间连盗七家富户,特地来踩乎我们兄弟,如何不说留一线余地呢?”
传承数百年的妙手空佛门,传授给嫡派弟子时迁的江湖经历,天然不会是假的!江湖上厮混的豪杰豪杰,即便有甚么过节,只要至心赔罪报歉,给足对方面子,大多都会一笑泯恩仇!
武松固然不晓得花子虚意欲何为,但是他也不会拆花子虚的台,想也不想开口笑道:“哈哈,用不着!”
花子虚话音未落,时迁想也不想哈哈笑道:“花二哥,我信你!小弟当然信得过你!花二哥,你快些说你那体例吧!”
武松既然已经发话了,花子虚天然不会回绝,笑着对时迁说道:“兄弟,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想立名立万,还想在江湖上闯出一片六合吗?”
“时迁兄弟,你都不问问我这体例,有没有伤害吗?”
“花二哥,你们这是甚么意义?”少年郎气的满面通红,瞪着花子虚等他解释!
“那可不是!武大哥,花二哥,你们有所不知,小弟可不是那些专业小偷!小弟在师门学艺七载,是专业的,很专业很专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