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俄然,院子里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扑通”一声,仿佛是有甚么沉重的东西倒在了地上。
这家伙庞大的身躯如同一扇门板,挡在了吕布和大汉的中间。
齐顺带着人从院门追了出去。
吕布早已经抽出了短戟,一把将貂蝉搂在怀里,一个急回身,就把她护在了胸前。
“唐懦夫乃我仇人,非常人可比,本官定要亲身去送。”费庸说道。
一个女人的惊叫声刹时传了出来。
“如此甚好。”费庸点头,却又用心扣问吕布,“但不知唐懦夫可情愿如此?”
另一个大汉也扑了过来,挥刀向吕布和貂蝉二人砍来。
费庸瘸着一条腿,那行动却也缓慢。
那大汉猝不及防,被齐顺一拳打在了脸上,向后踉跄着几乎跌倒。
一起上,费庸极尽体贴之能事。
吕布没想到这费庸危急时候,竟然肯于为本身冒险,内心的感激突然间升起,仓猝放开貂蝉,便去搀扶费庸。
“来人,备车,本官要与唐懦夫共乘一车。”费庸叫道。
木制的大门回声而倒。
吕布本想再改正这些人,但是,转念一想,如许也好,免得有人会是以迷惑,因而大步走进院子。
吕布还要回绝,却只听齐顺在耳边小声说道,“唐兄不要推让了,国舅爷能够如此,足见对你的爱好之情,如果执意不肯,只恐有些失了礼数。”
“小人初来此地,囊中羞怯,只得临时借居于此。幸亏贱妻喜静,此处倒也清闲。”吕布仓猝答复。
见机会成熟,费庸对着齐顺悄悄点了点头。
吕布正要挥戟相迎,却俄然见费庸跑了过来。
“休要伤了唐懦夫!”费庸喊了一声。
酒向来是能够拉近相互间隔的好东西,这费庸生性酒量惊人,加上府中美女如云,两名非常香艳的丫环轮番为吕布把盏,又有齐顺在一边作陪,不消半个时候,吕布已经微有醉意。
车子很快停在了吕布的家门口。
费庸惊得满脸盗汗。
“小人倒是寻得一处。”齐顺答复,“只是已经派人告诉玉娘女人,不日她便会搬去居住,如果唐兄不嫌弃,倒也能够搬去与玉娘蜜斯同住,宅院大得很,倒也便利。并且,唐兄今后跟从国舅爷,不免早出晚归,尊夫人与玉娘女人同住,唐兄也可放心。”
费庸惊魂方定,一张胖脸都笑成了一枚核桃。
“但是有贼人来了?”齐顺说着,大步跑向了大门。
吕布恐怕伤到了费庸,仓猝劈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前面衣衿,用力一拉,单刀从费庸的胸前滑过,把他的袍襟都划开了一条口儿。
见目标达到,齐顺抽出朴刀,直冲过来,对着大汉的头顶一刀劈落。
“唐懦夫因本官刻苦,本官深感不安。但不知唐懦夫要本官如何酬谢?”
“小娘子那里去?”一个大汉仿佛还不断念,一个箭步赶过来,伸手就去吕布怀里拉扯貂蝉。
他也想不到,这一场戏演得如此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