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搭把手!”长吉跳上马车跟从隗忠进了屋子,一会儿两人架着石南亭出来,帮衬着将他半扶半抱地弄进马车躺好,还是做男装打扮的石小玉也跟着上车。
吴扬蹙眉:“信中怎不见五哥提起?”
大部分时候都是长安和长吉在说,吴扬默不出声地听。
巷战中,石小玉趁乱射出的弩箭倒有两支奏功,石南亭配制的痒痒粉一旦进入血液,非常难明,他料定金人必然会去药店寻医,或者住店试图用沐浴来解痒。
过了半夜,吴扬被一阵拍门声惊醒,石小玉低声道:“大人,皇城司的人要见您。”
长安叹道:“五公子虽是嫡子,可他到底是长辈,军中多的是跟从老爷交战多年的老兄弟,都是疆场上过命的友情,在军中也素有声望。如果朝廷下定了决计开战倒也罢了,大伙儿为了活命,多挣军功,说不得也要拧成一股绳,可现在朝廷情意不明,大家也就有大家的策画,踌躇不决乃军中大忌!”
他带着石小玉逃脱,完颜亮必定会派人来追,只要不是过分度,祖孙两人的性命应当无虞,是以石南亭给弩箭和兵器上都涂了毒,却不是致人死命的毒药,只是让人临时落空战役力却又较难堪缠的痒痒粉之类的东西。
几人见吴扬在车内,都吃了一惊,纷繁向他施礼。
若不是石南亭的哀嚎让那几名金国侍卫有所顾忌,三人怕是难以逃出世天。
石南亭既然决定带着孙女逃脱,天然也不是毫无筹办。他在金国天子身边多年,深知这位天子的本性,凡是他看上的女子,只要这名女子不是直接拿刀威胁到他的性命,他能够屠尽这名女子的家人,却不会伤她分毫。
吴扬挥了挥手:“罢了,从速走吧,我有些乏了。”
“十公子走后,五公子进了虎帐,除了给老夫人守丧那三个月,五公子几近没有出过虎帐,都是跟将士们一同练习,一同刻苦。年前五公子从顿时摔下来一次,将养了足足半月。”
吴扬:“你起来罢,此事我自有计算!”
长安离席单膝跪地,向吴扬抱拳求道:“五公子固然兄弟浩繁,可真正能帮上大忙的,未几!十公子现在是皇城司提点,天子跟前的红人,五公子恰是需求兄弟帮衬的时候,还请十公子看在过往我们五公子与十公子您交谊匪浅的面子上,回兴州给老爷祝寿,也帮五公子撑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