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
“不错。不利的必然是高丽,这便是小国的哀思。”
金富轼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但是你知不晓得,小国事大,此中有个忌讳,是千万不能犯的?”
金富轼沉默了半晌以后才开口道:“这统统也不过是我一家之言,且待我面圣以后再行计算吧。”
略微一顿,给了朴成性一丝消化的时候,金富轼又接着道:“京观者,始于春秋时楚、晋之战,楚国率先为之,以晋军尸首封土为丘。厥后,京观之风越行越盛,因为筑京观能够“伐不敬”、“惩淫慝”。
金富轼叹了一声,说道:“但是,不管完整倒向大宋还是完整倒向金国,只要忠苦衷主,不利归不利,却不必然会灭国。像现在这般两面三刀,两面都想奉迎,只怕灭国之祸不远。”
听到这个题目,朴成性顿时信心满满的道:“姐夫之前就曾说过,小国之于大国,比方奴婢之于仆人,唯有曲意奉迎,方可保得宗庙。”
“面圣?另有机遇晤圣么?”
算了,金富轼那边临时先晾他几天,也不消再遣人摸索了。转头记很多派些人手前去高丽,朕要晓得王构小儿每天吃了甚么。”
朴成性如同待宰猪羊普通哀嚎一声,叫道:“若果然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朴成性挠了挠头,一脸懵逼的道:“这个你倒是没跟我说过。”
如此两面三刀,事宋事金如出一辙,倒也真真是难堪了王构小儿。只可惜,只是因为他事宋如父,事金亦如父,才使得高丽既不受宋国待见,也不受金国待见。现在,金国更是视高丽为奴婢,打草拟谷来涓滴不心疼。”
金富轼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会挑选打死阿谁背主的奴婢,焉知大宋官家和金国天子不是这么想的?”
面如死灰的朴成性瘫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的道:“从明州到都城,何曾有人在乎过我们?现在虽说国书已经递到鸿胪寺,却没见宋国有一人来寻我们,只怕确切如你所说,宋国天子早就起了挞伐之意了。”
勉强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家来,金富轼苦笑一声,说道:“王构小儿误我高丽深矣!只怕我高丽历代先生攒下的百年基业,即将毁于王构小儿之手!”
说完以后,何蓟将手里捏着的一叠纸呈到了赵桓案头,躬身道:“此为探子所录金富轼与朴成性两人在堆栈内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