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马队各八千人,此中包含了寇家军,原幽州军,原营州军,都城抽调的禁卫军,漕帮的马队新军。
站在城墙上向四周望去,薄雾中,十二具高大的临冲车分外的显眼!均匀地漫衍在城墙的八个方向,车上,车下站着密密麻麻的兵士。
暗自运转骄阳神功!
“这仗都攒在一起打完了,老夫还留在这里何为?若不是承诺我那老子镇守国门,谁奇怪来这些个鸟不拉屎的处所!”
跟着一阵灿烂的光芒荡开,统统人都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
周宜靠了上来,挽住李余年的手臂,说道:“是啊,余年哥,我们回家吧!”
丫环开了门,妇人一脸的欣喜,迈步直奔内门。
“好。”
憋了一个早上的李余年神采微红,双目中血红一片,凌冽的杀意透体而出!
但是几名师兄欢畅归欢畅,但兴趣仿佛都不太高。
三曰燃魂,身上燃起一股幽蓝之火,转而内圈又燃起一股金色的火焰。两种火焰此消彼长,越烧越旺!
蓦地间,南北城门大开!两路马队从城中飞奔而出!
一名年纪略小的师弟飞奔下来,翻开石门,带出去一股热风,免不得遭了几个师兄的白眼。
......
幽州城的家底尽出!
一曰燃气,丹田气海燃烧爆炸,真气刹时收缩,充盈满身!
一名素装妇人从内院里迎出,恰是刘程媳妇儿,刘香韵。
他们被死死地压在内城里,几次上城门的要求都被一一采纳,为的就是这一刻,豪赌的一刻,也是复仇的一刻!
皇叔周勃亲手拔掉了最后一枚玄色的旌旗,看着空空如也的沙盘,感慨道:“本觉得会是一场旷日耐久的耗损战,没想到冷不丁的就这么结束了。”
老帮主打头,拖住神将。
老将薛环带着五千百越步兵筑起人墙。短短半个时候,无数条新鲜的生命前赴后继,都被填到了这个绞肉机里!
腾跃的音符滑过幽州城的上空,琴声意境高远,悲怆悠长!
幽州城的中虎帐帐内。
数万流民和百姓顶替逝去的年青生命,纷繁涌上了墙头!
凌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上直射过来,正落在城门楼的屋檐上,金色的琉璃瓦闪闪发光!
雷云滚滚而来,在天空快速地扭转,构成了一个庞大的雷云旋涡。
“虎贲卫开路!送我畴昔!”
紧接着,一骑骏马飞奔而入,沿着朱雀横街一起飞奔!
守下来了!
现在重新站在这里,顿时感觉背脊发凉,没想到摩罗教竟然与这个深坑有关。
“老头子一个,当然是回家了。”
当时追得紧,没顾得上这个大坑。
李余年冲出护城河后,面对告急布阵的步兵方阵,突然调转马头,画出一条弧线,直奔东门而去!
临冲车的一根支撑柱被射中,狠恶的火光炸开,临冲车缓缓倾斜,轰然倒地!
李余年一行人站在玄色的大坑旁,神采非常的凝重。
“哈哈,不提国师了,皇叔接下去有甚么筹算?”
李余年回道:“八九不离十!之前发明的两个都在水底,且年代长远。这个明显是新开的,总之不是为了措置尸身这么简朴。”
高傲的神将此时才幡然觉悟!
接着,一道浑厚沧桑的声声响起:“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军装更不著,本日告功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