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封诸侯不是因为出身皇族,而是因为实打实的冲天战绩,就算放眼古往今来统统武将,李云的功绩也能排进前三。
段志玄一样‘哼’乐一声,毫不粉饰道:“老子只是赏识那小家伙的脾气,我可不会在乎你这老货的感激。”
敢骂王爵,按说乃是大罪,但是两个国公却骂的毫无顾忌,奇特的是李孝恭竟然也习觉得常。
……
这位国公看起来像个白面墨客,但是说话倒是个大嗓门,咋咋呼呼对人道:“从速去把阿谁小偏将拉过来,免得他愣头愣脑遭了暗害,那帮文臣个个不是好鸟,平生喜好用说话给人下套,一个不谨慎,就得吃大亏,他妈的,老夫看这个小偏将很快就要被骗,从速拉过来,我们给护着,好鞋不踩臭狗屎,踩上直接臭三年!”
武姑息是武将,说话刺耳的要死,不过说话固然刺耳,言语之间却带良善,这位国公清楚起了珍惜之心,恐怕阿谁小偏将招惹文人。
俄然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张亮等人都觉鼓膜震的生疼,几百个大臣赶紧昂首去看,却本来是李云双锤再次重重一击。
……
“国主之位已经正了,陛下亲口给的封正,这如何俄然又砸大锤,莫非他还不敷对劲?”
两个国公胸口起伏,明显并不在乎李孝恭的安慰。
“怕你不成!”
开打趣,让我们去和渤海国主打?
……
天子并没有转头,目光一向看着李云那边的迎驾步队,但是天子却仿佛对身后之事了如指掌,以是才在最为得当的机会收回了声音。
两个国公再次吐口唾沫。
“嘿嘿!”中间那人笑了一声,语带古怪道:“国公您想拉人,恐怕大失所望,麾下晓得这小子来源,他是应国公军人彠的远房侄子,固然不是远亲,但也属于本家,国公您和军人彠一贯有隙,恐怕人家不会让您磨炼他的子侄。”
李孝恭苦笑一声,俄然伸手指向军人彠,道:“明天的事,你不对!”说着转手指向段志玄,语带奖饰道:“这家伙固然喜好骂人,但他明天毕竟是一番美意,他是想庇护你家子侄,只不过说话有些不会转弯。”
“每次他砸大锤的时候,咱内心就感觉颤抖一下,这对凶兵搁在他手里,不知甚么时候就得砸死人,唉,陛下如果能收回这对凶兵就好了。”
“呸!”
他俩不敢喧华,内心却憋着窝火,直到这时,李孝恭才悄悄一叹,道:“何必呢,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年青时候的争锋,没需求记上一辈子……”
中间有人赶紧点头,一脸深有同感道:“国公说的一点没错,那帮嘴皮子货心机最阴。不过这个小偏将倒也够种,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骂他们,嘿嘿,麾下听着就觉解气,这小子是个带把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