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能!悟净!我们就超度了这位刺血施主吧。”
半晌,惨叫声终究垂垂停了下来。
“嗨嗨……加油!”
“房玄龄、房遗爱,你们是真对老子费经心机啊!”
“啊!我死了!我死了!”辩机不竭晃着脑袋,捂着胸口和脖子,听那叫声,仿佛是受了极重的伤一样。
“笨啊!就是扔出去喂狗!”辩机用力敲了悟能一记脑门。
“小子,你敢阴我?”
“啊!”
下一刻,几声清脆的响声传出,辩机的胸前和脖子上钉着三枚飞镖。
“呼!”
“对!站直了,别趴下。”
“啊!不要杀我,我好怕怕啊!”辩机接着戏弄着刺血。
下一刻,悟能和悟静呈现在门口,两根两米多长的禅杖直接将刺血顶飞了出去。
听到门外没有了动静,辩机谨慎翼翼地从屋内探出头,向门外四周环顾,却见房门外倒着一具被烧得发黑得,姿势诡异的尸身。
“我去!”
“你闻一闻,身上有甚么味道?”
“悟能这家伙如何把星爷的台词都用上了……”
这一刻,刺血就明白了,刚才辩机倒出的液体,竟然是油脂!!!
浑身是火的刺血用尽最后的力量向房间内冲了过来。
悟能一听,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说这辩机师兄看起来一副人畜有害,整天乐呵呵的模样,但是这狠起来,真是让人惊骇啊……
想到这儿,辩机一脸苦逼状,又退回了净华寺。
刺血落到了门外,随后,辩机地点禅房的房门被关上,任由刺血如何冲撞也没法破门。
“何必呢?”
只是房氏父子没能得逞,怕是必不干休,今后定还会派杀手来刺杀本身,本身防得了一时,却一定防得了一世,看来,这净华寺再也不是安然之所,必必要想个别例,躲过房氏父子的追杀才是。
“哎!施主啊,害人不成反害己啊!”
“我刺血是关中第一杀手,没有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
辩机拿着一支火把来了门口,乐呵呵的坐在了门槛上,一脸对劲的看着黑衣人在那边颠仆又爬起,爬起又颠仆。
目睹刺血手持短刀向本身扑来,辩机用力将手中的火把扔向了刺血,此时的刺血身材在空中,底子没法闪躲,那火把一刹时已碰到了他尽是油脂的衣衫之上。
辩机惨叫一声。
明天的杀手,必是房氏父子派来的,只是明天本身有了筹办,将杀手反杀。
刺血来了个千斤坠,生生将脚下的豆子踩扁,站定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