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朔低下头细心打量了一下摆在案上的舆图,眼睛一亮:“小侯爷,您看我们庄子上如何?”
开造纸坊赢利?钟子朔有些含混,自家侯爷如何又想到要开造纸坊了呢?还要改进硬黄纸,这硬黄纸自先汉期间到现在,不都是这个模样吗?
“是,小侯爷。”钟子朔笑着应了,见玄世璟没了后文,说道:“小侯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下去了。”
“既然如许,光开凿河道也没用啊,如许,过两天太子和魏王会送过一批财帛,把这些钱全都投到庄子上,等过了春耕,农闲的时候,先在上游修个大的蓄水池,然后再凿开河道,如许即便再碰到水灾,也不至于让田里的农户没水。”玄世璟明白一个稳定的水源对于依托种田保存的农户有多首要,既然封地里没有河道,那就野生开凿,都是自家庄子上的人,用着也便利,更何况这也是一件无益于子孙后代的功德,再每天多多极少的给发些人为,应当不会有人反对。
玄世璟赶紧将舆图收起来,将书案空出,珑儿将手上的册本放在书案上。
玄世璟诧异的看着珑儿,竟然还晓得前汉书和后汉书的别离,还真是藐视了这丫头。
钟子朔当真的点了点头:“侯爷说的是,现在庄户门应当都在家过年,明日我便差人去庄子上走一趟,趁便去看看有甚么处所合适制作造纸坊。”
“四周必然要有水源,要朝阳,要离着人们住的处所近一些便利今后招工人。”玄世璟说道。
“那是,小侯爷,珑儿小时候在二贤庄的时候,也一起跟着庄子上的孩子们上过私塾呢!一向到夫人怀您的时候,珑儿这才跟着夫人一起来了长安。”珑儿笑着跪坐在书案的另一侧:“不但是珑儿,就连高大另有钱堆以及二贤庄别的的年青人,都上过好些年的私塾呢。”
“侯爷是想把咱府上在庄子上的宅子作为造纸坊?这千万不成啊小侯爷。”钟子朔连连摆手反对。
“钱啊!”玄世璟感慨了一声:“老是不敷花。”
固然迷惑,但是也得尽着玄世璟折腾,当即开口问道:“不知小侯爷要找甚么样的处所?”
“小侯爷,我刚翻看了一下,这都是前几年新钞缮出来的,当然,此中另有厥后人们增加的注解甚么的,以是会多一些,这《汉书》分为前汉书和后汉书,既然蔡侯是东汉期间的人,应当会记录在后汉书中。”珑儿掰动手指思考着说道。
“小侯爷。”珑儿搬着一沓书从里屋走了出来:“《汉书》找着了。”
“哦,好,钟叔去忙吧。”玄世璟抬开端来,目送着钟子朔出了书房。
“钟叔,咱庄子上的阿谁宅子离这条河近吗?”玄世璟问道。
看来还得想些体例赢利才是,开凿河道也算是个大工程了,更何况还要在上游修个蓄水池,这相称因而小我工湖啊,破钞可就大了去了,对于现在的侯府来讲,这就是个无底洞,还不晓得要填多少钱。
“钱倒不是题目,只不过这开挖河道,这是本来庄子上定好的吗?”玄世璟问道,如果本来没有这打算,纯真是为了造纸作坊,开挖河道就不至于了。
“我们庄子上有水井啊,小侯爷您看这里。”钟子朔在东山县中间一指:“这里有条河,离您的封地也不远,来年咱庄子上还要修建一条沟渠,到时候把沟渠改挖成河道便可,介时引来这条河中的水,既能灌溉农田,也满足小侯爷您开造纸作坊不是,只不过这一折腾,银钱上能够要破钞的比本来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