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这一番话把玄世璟说的也有些楞了,没想到自家娘亲这么狠,能够真的被刺激到了吧,玄世璟越来越猎奇接下来的事了,当即问道:“厥后呢?”
“然后呢?事情应当没这么快结束吧?”玄世璟说道,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李二陛下会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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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甚么大事,就是你一走,外头的人都不晓得你是生是死,你家在长安的一些小财产都被明里暗里兼并了,估计也是那些勋贵下的手,毕竟伯母先前把他们闹腾的可不轻。”程处默又喝了一大口酒:“倒是可惜了,不过钱堆也不错,侯府还是还是日进斗金,也不晓得他是如何办到的。”
“当然,不过也跟结束了差未几,倒还真查出些陛下没有查出来的事情,这几家勋贵大要上看似毫无联络,但是穷究下去,他们早在陛下即位之间,都是支撑另一小我的,只不过没有那么较着罢了。”程处默说道:“这是事情过后,钟叔来我们府上给父亲送了伯母的亲笔信,我与父亲才晓得的,当时我刚回长安不就,从信中的内容来看,整件事看上去跟赵王脱不了干系。”
这就是传说中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吧,侯府在玄世璟童年的时候看似是式微了,但是上一辈留下的人脉还在,也不是谁都能上来踩一脚的。
对于钱堆,玄世璟是放心的,人忠心,有才气,脑筋还聪明,有他在长安,侯府的用度天然是不会严峻的,本身分开前所做的事情已经给他指了然一个方向,他只要遵循阿谁方向走下去,侯府十年间财帛上天然是不会忧愁的。
“这就不晓得了,说不定暗中还在查探呢,依我猜想,如果有了充足的证据,伯母想要动赵王,陛下也保不住赵王,我家在各地的商队传返来的动静,明德叔叔在各地的旧识,那段日子都有些大大小小的行动,特别是蜀中那边,活泼的更是频繁,仿佛针对的就是赵王。”
“然后我娘亲就没再查下去了?”
李二陛下这招确切高超,圣旨一下,想来娘亲必定是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了吧,一道圣旨,给了两边一个台阶,李二陛下这招玩的溜啊。
“世璟,估计你这回长安,得本身去查这件事,最好一次查清楚,撤除那些暗中对你倒霉的人,此次你是命大,在昆仑山下找到了袁道长,捡回了一条命,保不齐那些人见你归去,又动了新的心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