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见四周都是秦英一伙儿的人,若单是一个秦英,本身还对付的过来,再看其别人,程处默、尉迟家两兄弟和柴令武,另有一个小王爷,自知惹不起,咽了咽唾沫,赔笑道:“本来诸位兄弟也在此喝酒,都是曲解,曲解。”
玄世璟这是来大唐以后第一次喝酒,宿世的他因为探险职业的启事,有的时候需求在特定的环境下喝高度数的酒来御寒,以是酒量还算是不错,只是不晓得到了大唐,换了一副身躯,酒量该会如何,喝了杯中的酒,玄世璟咂了咂嘴,还好,度数跟后代的啤酒应当差未几,唐朝还没有蒸馏技术,大多数的酒都是发酵过后直接饮用的。
“世璟弟弟这是第一次喝酒吧,这是咱大唐最富盛名的三勒浆。”秦英拿起酒壶,给玄世璟的杯中倒上酒。
这房遗爱倒是有几分意义,玄世璟轻笑:“那房兄可得破钞了,诸位哥哥可都是好酒之人,酒量可不小。”
“当然是跟着程处默等人来的,另有柴令武、尉迟家两兄弟,另有秦英。”房遗爱说道。
听闻此言,房遗爱也轻笑起来。
“走吧,走吧,小璟开口了,散了吧。”尉迟宝林拉住柴令武和李崇义,往坐位上走去。
玄世璟暗自点头,本来这就是三勒浆,度数竟然这么低,怪不得当代人酒量这么好,连李白那种文人骚客都能豪饮三百杯,这如果换了后代的酒,别说是甚么烧刀子、闷倒驴,就算是浅显的低度数二锅头,一下子三百杯不把你喝到胃出血才怪,还哪有工夫在那吟诗作对的。
“何止是嫌隙。”李崇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水说道:“世璟弟弟有所不知,长安城勋贵们的后辈繁多,我们这几家的公子们干系好,但是别的几家的公子们也有干系好的,一堆积起来就是一伙儿人,长安城就这么大,玩乐的处所就这么几个,时候长了,必定是有冲突摩擦的,也是见怪不怪了,世璟弟弟放心,咱这一伙儿人,放眼长安城,绝对没人敢惹我们。”
另一边,房遗爱扶着杜荷回了雅间,将杜荷放在坐位上。
“杜兄!”一旁冲出一白衣少年,赶紧将杜荷扶了起来:“杜兄,你没事吧。”
见玄世璟成心停歇此事,程处默也不再多说甚么,只是没好气的瞪了杜荷一眼,冷哼一声,回身拜别。
玄世璟如何听李崇义这话,就有种上了贼船的感受,不过这少年人之间拉帮结伙的事情还真是见怪不怪,朝堂之上都免不了分士族豪门、地区之分,更何况这些长安城里闲着没事干的官二代们。
“房遗爱?”李崇义看着这位扶着杜荷的少年。
程处默刚想要说些甚么,却被玄世璟拦住,玄世璟开口说道:“诸位哥哥,算了吧,好歹诸位伯伯都同朝为官,也不好做的过分不是。”
“这是甚么酒?”玄世璟开口问道。
玄世璟摇了点头:“没事,只不过劈面这位公子不肯善罢甘休罢了。”
“没甚么大事,我与杜公子不谨慎撞了一下罢了。”玄世璟说道。
“本来是宣威侯爷,正所谓不打不了解,今儿个就由我做东,诸位兄弟的酒钱,全算在我头上便可。”房遗爱说道。
“方才在楼下碰到程处默和李崇义等人了,起了些争论。”房遗爱说道:“还见地了传说中的宣威侯爷。”
“如何回事?”李崇义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