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大事,就是你一走,外头的人都不晓得你是生是死,你家在长安的一些小财产都被明里暗里兼并了,估计也是那些勋贵下的手,毕竟伯母先前把他们闹腾的可不轻。”程处默又喝了一大口酒:“倒是可惜了,不过钱堆也不错,侯府还是还是日进斗金,也不晓得他是如何办到的。”
“这就不晓得了,说不定暗中还在查探呢,依我猜想,如果有了充足的证据,伯母想要动赵王,陛下也保不住赵王,我家在各地的商队传返来的动静,明德叔叔在各地的旧识,那段日子都有些大大小小的行动,特别是蜀中那边,活泼的更是频繁,仿佛针对的就是赵王。”
“必定会查的。”玄世璟笑道,心中想着,若此事真的跟赵王脱不了干系,不晓得李二陛下会是甚么反应,总而言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这可不是普通的小仇小怨,如果当初没有找到袁守诚,玄世璟早就见阎王去了,杀父之仇也不过如此,更何况本身与赵王无冤无仇。
“你走以后,陛下就将全部长安城明里暗里都彻查了一番,自陛下即位以来,大理寺还从未关押过这么多人。”程处默说道:“如果只要陛下在查倒也没甚么,你走以后,伯母就封闭了侯府,除了孙道长以外谁都不见,还命令谁若敢擅闯侯府,杀无赦,这可不是说说罢了,接下来的几天还真有夜探侯府的,只不过第二天早上,他们的尸身都被从侯府的大门扔了出来,就扔在侯府门前的大街上,抬尸身的下人看都不看一眼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关上府门,接着就没动静了,连续几天都是如许,你中毒这事儿,对伯母的打击可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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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璟,估计你这回长安,得本身去查这件事,最好一次查清楚,撤除那些暗中对你倒霉的人,此次你是命大,在昆仑山下找到了袁道长,捡回了一条命,保不齐那些人见你归去,又动了新的心机呢。”
程处默点了点头,拿起地上的枯树枝,拨弄了一下火堆,看了看锅里的肉煮的差未几了,便拿了两个海陶碗,捞出两块带着肉的大骨,递给了玄世璟。
“长安这趟浑水还真是......,不过那帮人既然对侯府动手了,那也就别怪我归去把本来属于我侯府的东西都拿返来了。”玄世璟看着燃烧的火堆,嘴角微扬。
“然后我娘亲就没再查下去了?”
“当然,不过也跟结束了差未几,倒还真查出些陛下没有查出来的事情,这几家勋贵大要上看似毫无联络,但是穷究下去,他们早在陛下即位之间,都是支撑另一小我的,只不过没有那么较着罢了。”程处默说道:“这是事情过后,钟叔来我们府上给父亲送了伯母的亲笔信,我与父亲才晓得的,当时我刚回长安不就,从信中的内容来看,整件事看上去跟赵王脱不了干系。”
“赵王李元景?”玄世璟哑然,本身仿佛不熟谙这个李元景吧,如何就跟他扯上干系了呢?他有甚么动机对本身下毒。
玄世璟接了过来,也是猛灌了一口,大唐的酒度数不高,若不是像那晚与袁守诚那种喝法,玄世璟是不会醉的,喝酒这件事也得看表情。
这就是传说中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吧,侯府在玄世璟童年的时候看似是式微了,但是上一辈留下的人脉还在,也不是谁都能上来踩一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