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本日孩儿公干，不在府里，您问他们。”程处默脖子一缩，低眉扎眼隧道。
程咬金打了个哈哈，目光一转落到了现在埋起脑袋，对脸上的伤处遮讳饰掩的程处默，神采一沉。
“没，明天不是孩儿惹事，是张慎微那小子说咱家老三，孩儿一时气不过……才动的手。”
“以毒攻毒，小老儿倒是传闻过，可这以疯治疯，这是甚么样的奇异手腕？”
看到脾气暴躁的亲爹一脸狰狞，程处默缩了缩脖子从速辩白道。
程咬金狰狞残暴的目光扫过一干亲儿子和一干府内仆人，吓得一干人全都瑟瑟从心，连连称是。
看着儿子那充满了期盼的目光，程咬金实在是不忍心说出回绝的话来，只能故作豪横地一笑。
“传闻了吗？卢国公府的至公子亲身率数十名家将，蹿去新丰县抓疯狗去了。”
“父亲太英了然，您的意义就是让那些不开眼的家伙晓得，我们家老三没疯。”程处默顿时反应了过来，一脸心悦诚服地朝着老爹一礼道。
“那当然，再说了，你三弟本来就没疯，老夫如果听到有半句闲言碎语，看老夫抽不死他。”
“父亲必然会信赖孩儿是对的，是吧？”
“唔……老夫倒没想到，老三即便，嗯，即便身染重疾，也还不忘百姓，这倒合适我老程家的家风家训。”
“孩儿也是有公干不在府里……爹您问他们。”程处亮保持队形，跟他亲哥一样怂，一样苟。
看到程处弼一脸如常，另有几个儿子也都诚恳灵巧的模样。程咬金就感受本身如同洗去了繁忙一天的怠倦和担忧，暴露了欣喜的笑容。
“那小子起码得在床上躺上三五日。”程处默从速举头挺胸地答道。
“爹，要不，孩儿去把后院巷口老侯家的看门狗给弄返来给老三玩几天？”
“多谢父亲体贴，孩儿哪都挺好的。倒是父亲仿佛表情不佳，莫非有甚么烦苦衷……”
程咬金的眼皮一阵狂跳，扫了一眼别的几个儿子，看到这帮子混帐一个二个缩得老远，只能勉强暴露笑容。“老夫让厨房给你炖的熊心汤喝了没？”
“……”程处亮迎着一干弟兄们那兴灾乐祸的神采，只能缩了缩脖子悻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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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心对劲足拜别的程处弼，程咬金脸上的笑容消逝，目露凶光地看向一中间的程氏兄弟。“都给老夫说说，到底如何回事？”
程咬金抚着浓须，目光扫过一干程家儿郎，拿捏起严父的威仪。
程咬金呵呵一乐。“老二，你能不能动动脑筋。你三弟只是疯，不是傻。侯家那条蠢狗见了老夫，怂得跟龟孙似的，你能有本领让它装疯还是咋的？”
“本日孙、袁二位道长来府中与孩儿商讨如何诊治狂犬病一事，令孩儿有了灵感，以是想要抓只疯狗返来实验一下。”
“何事，你是我儿，有甚么事，尽管奉告为父，为父定会给你办得妥妥贴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