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变扑克的小手腕,让把戏师爽了两把,可见女人的猎奇之心多么之重。
“老夫来帮你一把!”真平王目光炯炯,慎重道:“高句丽虽是辽东大国,但它常备兵马只要三十万,我新罗国力虽次,却也有常备兵马十万。老夫反面他硬干,只需在南部边疆不竭骚扰,到时半子你派兵在北部边疆共同,两相夹攻定让高元焦头烂额。”
千万斤,搁在后代就是五千吨,这个级别的战船实在有些小儿科,但如果搁在大唐期间的话,那可真是天下无敌了。
金铃儿心疼父亲,赶紧和顺拍打其背,边拍边抱怨道:“夫君,你明晓得父皇身材不好,还要扯着他大谈军国大事,哼,你们换个话题说话,切莫让父皇再冲动下去。”
韩跃哈哈大笑,他深知有些事直接说穿就会落空一大半吸引力,故作沉吟道:“这第三件东西实在不是一件东西,反而是一项大型工程。这项工程不但需求很多年去扶植,并且需求动用极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方面也难以计数。不过一旦项目完成,立马就能窜改当世格式……”
真平王和金铃儿面面相觑,父女二人遐想一艘铁甲舰横冲直撞的场面,心中一阵冲动镇静。
他看了一眼真平王,笑嘻嘻道:“您那一千万贯就是大炮采办之资,这笔钱不会让您白掏,我分外馈送三百枚暴烈着花弹。”
真平王面色凝重起来,喃喃道:“怪不得你会在此建城,南边有铁矿,北边有金矿,这是世代龙兴之地啊。”
韩跃眉头一挑,意味深长道:“您没有听错,此矿年产黄金千斤,嗯,折算一下就是一万六千两,开采年限起码三百年。遵循这数字个推算,总储藏量起码五百万两,不但我能吃一辈子,您的外孙也能跟着吃一辈子,重外孙还能跟着吃一辈子,乃至重重外孙也能吃一辈子……”
真平王怦然心动,喃喃道:“铁做的车,能在铁路上跑……此物恐怕不止窜改运输格式,对于军事也有大用。若我新罗建成铁路,国境以内出兵朝发夕至,再也不消担忧扶桑游勇登岸滋扰……”
韩跃嘿嘿一笑,俄然伸出两个手指头,悠然道:“此工程一分为二,其一曰车,其二曰船。”
他说到这里再次看了一眼韩跃,解释道:“老夫如果真能多活十年,那么这十年就只做一件事,我要不竭加固边疆城防,给外孙留一个铁桶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