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一起去看看!”小媳妇大喊小叫,非常同意。她常日里可贵出门一趟,有这等奇景热烈可看,再加上人多胆壮,那里肯放过大好机遇。
这此中王大娘年纪最长,赞叹道:“先是蚊香,后是水车,可了不得啊。田家庄这是出了高人呐。”
“可不是咋地,要我说这就是田家祖上埋到了好处所,有风水!以是才会泽福后代,出了奇才。”
热烈了,田家庄完整热烈了。仿佛一夜之间,小小田家庄的名声俄然分散开来,并敏捷占据了周边庄子上闲说话题的榜首。
“哎哟,真是可惜,我们庄子咋就没有如许的外来户呢……”
每当水车转动将河里的水轻松抽取上来,围观的大众便轰然一声喝采,河边黑压压一片有男有女,场面好不热烈。
几只土狗顺着流淌在灌渠里的水流奔驰,它们想抓那些惶恐的小鱼。土狗前面跟着一群光着腚的小屁孩,这些小家伙镇静的大喊小叫,不时跳下沟渠抓几条鱼上来,撒丫子跑到大人身边上交,然后又跑归去再抓。(这也不是作者瞎扯,记得小时候村里第一次用柴油机抽水浇地时,场面比我描述的更加热烈,水车在大唐不啻于柴油抽水机)
家里除了小豆豆以外,又多出了一个女人。(老读者猜是田大婶?别闹,那是田大叔的媳妇)
男人们对于水车抽水时顺带弄上来的鱼非常眼馋,若非顾忌丢人,恐怕早就跟着小屁孩们进渠开抓了。之前鱼在河里,水势凶悍,没有鱼网想抓鱼可不轻易,现在被水车抽水带上来,小屁孩都能轻松抓住,何况他们这些大人。
“外来的呗,或许是父母逃荒,或许是投奔亲戚,谁晓得呢。”
“哎哟大娘,不是我说您,蚊香这么好用的东西,您当时如何未几买一些!这一夏天蚊虫叮咬的,如果没个蚊香那可让人受不了。我跟您说哦,田家庄的蚊香但是涨钱了,现在要一文半才气买一盘呢……”
“快看快看,那不是田小花么,长得一脸麻子特别丢脸,竟然有资格用这么好的水磨,老天真是盲眼……”女人的妒忌能杀死一头牛,实在田小花长得并不丢脸,只不过量了几颗斑点。但是在四周恋慕她的女人嘴里,就变成了一脸麻子。
归去以后,天然免不了跟没见过的人吹嘘一番,因而明天一早又有下一波人前来。
说着,将半袋粟子倒进脱壳器,只不过咔嚓嚓响动几声,邃密的粟米便从机器下方流淌出来。围观的小媳妇们收回一声惊呼,恋慕的眼睛都红了。
田小花也不是善茬,反唇相讥道:“哼,我晓得你们是在妒忌。瞥见了没,水力磨坊,又快又好,另有这个,这叫水力脱壳器,脱起壳来又干又净,眼馋不?就要馋死你们这些小蹄子。”
“另有豆豆,死丫头胳膊肘朝外拐,叛降投敌,爷迟早要给你打上五十棍出气……话说,萝莉有三好,嘿嘿……”到底是混浑出身,发狠不过一刻便忘了初志,所思所想又进入了下三流路数。
却说这几日田家庄真是热烈,自从韩跃找机遇从体系里把水车取出来,全村顿时颤动,村里抽调了统统的劳动力一起上阵,不到一天便把水车竖在了河边。
看过了水车,看过了磨坊,不管是眼馋鱼的男人还是恋慕水磨的女人,都感受不虚此行,直到日落西山,这才带着激烈的满足与恋慕依依不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