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叉走上两步,一脚踏在独眼肚子上,拔出渔叉。独眼“嗬嗬”两声,像个破风箱般软倒在地,头一歪,不再转动。跟秃顶和独眼一伙的几个故乡伙,见势不妙,回身就往山洞外跑去。
“好,利落!”元鼎道,“不如如许――小黄带你们的人登陆,把尸首找返来;我留在这里当人质,你看如何?”
“大哥刚死,你们就都要翻天吗?!”独眼吼道。话音刚落,只觉胸口一凉,满身的力量如潮流般向外倾泻,低头望去,一杆渔叉,已直挺挺的扎进胸口,渔叉的那头,渔叉正朝本身竖起一根中指。
“对,大哥不在了,我们听渔叉的!”又有人拥戴。
元鼎悄悄点头,这个老匠头,才是岛上脑筋最复苏的――前半句话说了然渔叉担当首级的合法性,后半句话既是威胁,又给秃顶、独眼等人定了性,让余众没法再肇事;他把没有经历的渔叉推出去,渔叉少不更事,天然少不了向他请教,就算出事,也是由渔叉担着。
渔叉也不客气,朝世人一拱手,道:“承蒙大伙儿信得过,我若再推让,便是对不起死去的大哥和兄弟们!”说着又转向元鼎,道,“谈买卖能够,但要先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