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叉走到那张广大的石桌前,找了个石墩坐下,朝元鼎做了个“请”的手势。
只一句,已让元鼎心下掀起滔天巨浪,竟然是新罗人!
至于弄沉大唐的官船,一是因为新罗人开价很高,且事前就给了一半的定金,二是出于对大唐灭亡大隋的一点小小的抨击。可事成以后,新罗人不但没付剩下一半的钱,还杀了他们在仁川的联络人,老周气不过,天然要找回场子。至于阿谁来谈买卖的新罗人,只要老周见过。
“那就好,”元鼎道,“我这里有一票买卖,运一批货,从大唐到百济,不知你有没有胆量接。当然,钱,不会比新罗人给的少。”
“当然有干系,”元鼎道,“我是来谈买卖的,不是来惹费事的。新罗人是仁川的地头蛇,他们如果容不下你们,我就得重新考虑跟你们的合作。除非,你奉告我启事。”
元鼎听完,总算搞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至因而海贼们先削了新罗人一只耳朵如许的细节,他也懒得去细究。混江湖的,哪个不是心黑手狠之徒?至于新罗报酬何要弄沉大唐的官船,他还得归去好好想想。
渔叉道:“我们也能够不谈。”
元鼎安然入坐,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塞外跟突厥人茬架,可没有机遇独当一面。你很不错。”
元鼎对劲的点点头,道:“从大唐到仁川。船,不消你们出,海员,也不消你们出,但你们要节制航路,以及船队的安然。做获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