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吒相如拍拍胸脯,道:“这不有我吗?我猜你是用心的,一来就亮拳头,幸亏泗沘打着名声,也好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衡量衡量。”
元鼎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心想天子王爷们的口味还真像,当今皇后,当年也是在感业寺中修行多年,方才苦熬出头,一飞冲天。
沙吒相如道:“只要王们本身感觉没人晓得就行了。实在晓得又如何样呢?老百姓干这事,那叫有感冒化;王室贵族们干这事,就会变成一段嘉话。真真假假,又有谁会在乎?”
沙吒相如道:“那边头可不能随便去。”
沙吒相如俄然回过神,大声道:“下一站,泗!沘!城!”
元鼎心中一阵鄙夷,这厮身为王子,行事做派与那些贩子恶棍无二;还不如一根筋的扶余勇有几分军人气势。既然打了一个,明天就干脆把事情闹大,也省了扶余泰和沙吒相如去呼喊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朝扶余演勾了勾:“过来,我就奉告你。”
“呔!”扶余勇暴喝。
元鼎大笑。
“还是我来。”元鼎拦住他,道,“我是外人,获咎人的事,我一小我来干。万一我败了,还得有人把我扛下山去不是?”
两人并肩往山下走去。
两道人影快速靠近,错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