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泰谨慎翼翼的解开外层的锦缎,内里暴露一只深棕色的木盒来。木盒非常简朴,乃至没有甚么雕斑纹路,只用刀刻出两道可供抽拉的细槽来。扶余泰将木盒摆在桌上,双手自盒盖上拂过,一手按住末端,一手扣住前端阿谁浅浅的新月状凹槽,缓缓将盒盖抽开。
扶余泰被喷嚏惊醒,依依不舍的松开元鼎的手,替本身倒了一杯酒,举杯,豪气万丈道:“从今今后,元兄就是我扶余泰的兄弟!此番夺回桐岑城、独山城,元兄着力最大,沙吒老弟、郡主、朴大人也都功不成没,更少不了黑齿兄与祢兄的援助。明天的百济,外有劲敌虎视眈眈,内有弄臣尸位素餐,陛下为摆布所蒙蔽,常常不问朝政,导致举国懒惰,不思进取。我扶余泰在此发誓,有生之年,必与各位同存亡,共进退,定当肃除痹症,摈除宵小,重振我百济复兴大业!”
“殿下可拔出来一试。”元鼎适时提示道。
扶余泰没想到他竟是为青石馆之事来请罪,要说全不在乎那是假的,本日元鼎旧事重提,给足本身面子,本身当然也要做足姿势,摆出明君的模样来,因而道:“戋戋旧事,何足挂齿。元兄立下如此大功,又何必如此――介怀呢?哈哈哈!”说着,双手接过锦盒,一掂,有些分量,从形状看,又不似金银,心下顿时有几分猎奇。
“呼!”盒盖被抽去,跃出世人视线的,竟是一把刀!三尺长,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刀柄长可双手握,尾部按有兽型环首。
元鼎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元鼎一阵恶寒,可脸上还是换上一副感激涕零的神采,哽咽道:“殿下……”
“元兄,此刀是何来头,有甚么讲究吗?”祢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