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一撇嘴,在包子顶部和底部的边沿内各画了一个小方块,然后在底部小方块的中间画了一个小圈,道:“这个小圈,就是我们地点的渔村。”
“干啥?”老何今后缩了缩。
马十二“嘿嘿”一笑,道:“帮俺弄一筐鱼干来,路上吃。”
“省一半。”老何道。
“对,以战养战!”马十二道,“老何,帮个忙!”
“恰是。”老何道,“州胡国的星主生了十八个女儿,前面十七个都已嫁人,此次招亲的是小女儿,年方十六,传闻长得是闭月羞花,人见人夸。”
“那边呢?”马十二朝顶部的小方块一指,他对第二大港和倭人不感兴趣。
“会捕鱼不?”
中年男人拉了个小板凳,在马十二跟前坐下,丢了条裤子给他。马十二这才想起下半身一向是光溜溜的,赶紧丢下半截鱼干,麻溜的套上裤子,说了声谢,持续埋头啃起来。中年男人也不管他听没听,自顾自道:“耽罗是百济南面的一个岛,鲜卑人来了以后收伏了岛上的土著,建了个国度叫州胡。州胡的国王,叫星主,星星的星,仆人的主。”
马十二道:“倒是个别例,可太吃力。换做是俺,直接打,谁不平,就打到服,打了还不平的,丢进海里喂鱼。”
“不就是一岛主,有啥好得瑟的。”马十二嘟囔道,“你叫啥?”
老何有些跟不上他的节拍,想了想道:“擂台在都城州胡城外,离这里可远呢,得翻过瀛洲山才气到。”他怕马十二了解不了,就捡了块石头,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椭圆。
“俺去!”马十二一拍大腿,立即进入备战状况,道,“擂台在哪,如何报名?有多少人插手?现在打了几轮?”
“用不着用不着!”马十二道,“俺老马此去一飞冲天,他日衣锦回籍,决计少不了你老何的好处!”
“会盖屋子不?”
老何朝底部的小方块一指,道:“这里是全部耽罗岛最热烈的处所,西归浦船埠,南来北往的商船云集于此,是海东仅次于仁川的第二大港,有很多倭人。”
“不会。”
“打斗!”
“老何就老何。”老安在岛上多年,碰到过能说汉话的人屈指可数,是以聊性大发,道,“你可别藐视岛上的那些鲜卑人,他们刚来的时候只要几百人,上百年来只干了一件事,就是不断的跟岛上的土著大族通婚,男的娶酋长之女为妻,女的嫁给酋长,六七代人下来,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相互,那些土著想要抵挡,到头来一看满是本身亲戚。”
“免了!”老何道,“要说打斗,还真有个机遇挺合适你。如果成了,一辈子吃喝不愁,混个岛主铛铛也不是没有能够。”
“这就是州胡国的都城,州胡城。”老何道,“中间的馒头尖,就是瀛洲山,高千仞,山顶积雪长年不化。我看你还是从中间绕畴昔比较好。”
“山东,好处所啊,物产敷裕,人杰地灵。”老何露入迷驰之色。
“啥?”老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何不睬他,先在饼的中间画了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