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伶大长老的眼睛刹时亮了起来,轮换好啊,轮换不消选,等着就是了!必定能当上的。
李牧悠悠道:“本侯为你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如果这点小事,你们还让本侯绝望的话,那本侯可就真的不欢畅了。”
“侯爷大恩大德,苗疆百姓没齿难忘,毫不敢孤负侯爷。”
“如果是宣抚使出题目,朝廷也会定罪。不消等五年任期满,直接由同知顶替。罪官会拿到长安,由刑部论罪。”
两位大长老对视一眼,老油条的他们,能听不出弦外之音么?
李牧心中却已经想好了章程,他们问起来,也不慌乱。侃侃而谈道:“起首,土官的挑选上,有两个标准,其一是心向朝廷,其二便是能服民气。其一,就不必说了,怀揣私心,企图不轨之人,朝廷是如何都不会重用的。其二么,也好了解。朝廷之以是选用土官,就是因为汉、苗,风土,情面,文明等方面有不小的出入,以是如果生硬地用汉官来管理苗疆,不免会有曲解和冲突。为了减少这些题目,才会挑选任用土官。如果这个土官不能服众,朝廷还不如用汉官来管理,这么粗浅的事理,你们应当是能了解的吧?”
“侯爷您说,您说啥是啥。”坎钦大长老一点也不恼,遵循这么个投票法,苗疆宣抚使的位置,永久都是乌苗的,已经是占了大便宜了,被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启事就是,坎钦感觉,李牧的意义应当是,九乡十八坞的‘寨主’,才气世袭土官。而他们这些长老,很多人实在并不是寨主。他们此中很多人的职位,是跟蛇灵教捆绑在一起的。比方说他们现在的大长老之位,全称实在是蛇灵教的大长老。是蛇灵教主封的,而不是朝廷封的。
坤伶大长老还要说话,李牧一摆手,不让他说:“现在是要做事情,没空去想如何绝对公允?先不说有没有所谓的公允,就算是有,等啥都定好了,一年两年都畴昔了。百姓能等么?朝廷能等?桥还修不修了?如果你这么想,最好啥也不干了,保持原状最好。”
两位大长老喜出望外,扑通跪下就要叩首。古往今来,统统中原的王朝,对待苗疆无不刻薄,免除税赋这类事情,想都不敢想啊。此时现在,俩人真的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受了,如此密意厚谊,如果再造反,可就真不当人了。
“这类话,你们说,本侯听,听听就过了,看的还是事情。”李牧叹了口气,又道:“看在本侯的夫人和孩子的份上,回到朝廷以后,本侯会上奏陛下,减免苗疆税赋三年,并免除崔御史等人定下的统统苛捐冗赋。这三年啊,你们得抓紧机遇,明白吗?”
比方说,江南岸是苗疆,朝廷在这里设置集市,必定会设常驻的折冲府。这就划一因而驻军了,如果苗疆有人造反,他们即便不能平叛,提示还是绰绰不足的。
如果是这么定的话,那宣抚使和同知还不必然哪个更好呢。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文臣当然主政,但要晓得,关头时候,还是得有兵马啊。比方说,有一天真的要扯旗造反了,没兵马的不是干放屁么?
李牧大抵能猜获得他们要说甚么,清了下嗓子,道:“有事儿……说吧?”
李牧哼了一声,爱答不睬的模样。这群蠢货,竟然对本身老婆有怠慢之心,当真是欠敲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