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两眼瞥了他一眼,嘻嘻笑道:“聪明,你这家伙一点就透。”
毕竟当初缔盟的动机,是因为两边都面对来自柳月儿的威胁,现在这个威胁不存在了,联盟的需求性也就不存在了,是以,不得不防备她心生恶念,动手暗害。
艳儿一听,更是诧异不已,两眼紧盯着她,说道:“我这易容所用的皮,是用特别的质料和蜜蜡调和而成,外人绝对没法嗅得出,你,你到底是谁?”
薛琳笑嘻嘻的看着她的行动,说道:“实在,你早就担忧会为她所害对不对,要不然,你也用不着易容了。”
艳儿奇道:“师父说我这易容术天下无双,无迹可寻,你又是如何能够看破的,说来听听,我还真是猎奇,到底是那里暴露了马脚?”
艳儿极其不屑的哼了一声,淡淡说道:“视门下弟子生命如草芥的门派,我也不筹算再归去了,还怕他们做甚么,还好此次碰到你们,要不然,迟早要被柳月儿挖心抽魂,永久不得循环。”
宇文辰逸晓得是因为斩杀柳月儿这件事情,使得她将本身也曲解成了大师后辈,也不点破,心想,如许也好,能够借此震慑她,让她在有不良诡计时候,不敢轻举妄动。
薛琳一听,眉头又皱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的神采,说道:“想不到师伯也遭了毒手,当年我娘就是被仇家追杀,在身受内伤的环境下,被爹爹所救,只可惜,她的内伤一向不能病愈,爹爹想尽体例也回天乏力,在我八岁的那年,放手人寰,绝命而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宇文辰逸顺着薛琳的目光,瞅了一眼鼓,心想:是啊,我们打了这么久,这家伙如何没过来,莫非它看不见我们?
艳儿闻言,吃了一惊,呐呐的说道:“我听师父她白叟家说,林师叔的年纪还不到四十,如何就”
宇文辰逸听到二女的说话,楞了一下,心想,本来这艳儿是易容的,这还真是出乎料想啊,两眼不着陈迹的在她长长的马脸上扫了数眼。
刘得志也恍然大悟,伸手拍了一下脑袋,说道:本来如此,难怪我们在空中的时候,这家伙害了在内里看管骆驼的人,却对我们不闻不问,本来都是这阴魂幡的感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