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群臣都忍不住心头一跳,公然是直冲着这件事情而来的!
张延赏的奏章被寺人曹应祥送到了赵子良的手上,赵子良接过仓促看了一遍,丢在御案上盯着卢杞和于欣冷冷道:“好啊,很好,自从孤主政以来从未朝中大臣敢在如此首要的国政上乱来孤、对付了事,你二人算是带了一个好头了!就你们二人稀少的才调,也能当上宰相和工部尚书,孤真是瞎了眼!”
赵子良从屏风前面走到王座前坐下,面无神采道:“平身!”
“多谢大王不杀之恩、大王万岁、万岁啊!”二人叩首不止。
二人当即承诺:“遵旨!”
宰相和一州别驾;工部尚书和一个县丞,官位品级和职位的确是天差地别,不过卢杞和于欣却欣喜若狂,他们觉得死定了,却没想到赵子良会因为念着他们当年的功绩饶了他们的性命,只是贬官罢了,只要人没事,还身在宦海,今后就有翻身的机遇。
赵子良问道:“政令公布很轻易,直接派人去处各级官吏宣读新政令内容、在各州府县城门口张贴布告、官府派衙役沿街敲锣打鼓声告百姓军民人等,孤想听听你们是如何履行的!”
赵子良实在是很恶感这些繁文缛节的,不过这类繁复的礼节也是一种晋升君王权威的手腕,礼节能束缚人的野性,能让人知耻辱,是辨别文明与蛮横的标记之一。
赵子良看着关播道:“关大人,你看看,统统人都以为你分歧适做中书令了,孤看你还是去做河阳做主簿吧!”
“是是是!”
当时在场的统统文武大臣几近都晓得这件事情,卢杞想赖也赖不掉,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拱手道:“是,大王!新政令的公布和履行都是由臣在全权卖力,臣这就向大王汇报新政令的公布和履行环境······目前京兆府地区各级官府衙门都已经接到了新政令的详细行动内容,正在严峻主动的履行,其他地区因为路途悠远,朝廷使者尚未反应动静返来!”
寺人曹应祥一声唱喏:“摄政王驾到,群臣大礼参拜!”
说到这里,赵子良停顿了一下,让众臣消化消化,接着又道:“诸卿另有何事要奏?若无,则退朝吧!”
赵子良猛的一拍御案,大怒道:“卢杞、于欣,朝廷把如此首要之事托付于尔等,尔等就是如此草率行事的?”
卢杞和于欣心中大骇,连连叩首告饶:“大王饶命、饶命啊,臣等虽才气不敷,对大王倒是忠心耿耿、从无贰心啊······”
卢杞和于欣吓得面无人色,扑倒在地上,卢杞连声说道:“大王息怒、大王息怒,臣等当即派人催促各级官吏严格履行······”
“这······”卢杞额头上直冒盗汗,犹踌躇豫道:“当然是由各级官吏自行实施······”
“大王千岁、千千岁!”群臣心惊胆战的纷繁下拜施礼大声高呼。
群臣又高呼:“谢大王!”
关播战战兢兢跪下领命:“臣······遵旨谢恩!”
赵子良没有出声,朝堂上文武大臣连大气都不敢出,无人敢站出来为二人讨情,他们的一些翅膀早就被张延赏派人御史台的衙役捕快给抓了,早已经势单力薄,现在只如果傻子都晓得他们要完了,这个时候替他们讨情只能惹火烧身,没有谁给本身找费事,而起他们二人也不值得其他文武大臣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