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
赵子良持续道:“不要觉得本将军不晓得,在场合有兵士们向来就没有获得过足额的军饷,这些没有发足的军饷去哪儿了?你是不是想要本将军好好查查,贪墨、剥削军饷,你晓得是甚么罪名吗?另有,你们从苍内行中分外收取的财帛,有多少是发给兵士们的?又有多少是你们几个校尉和兵头们拿走了,奉告我!以你们的军饷,如果不在内里的大吃大喝、进青楼喝花酒,不能说大富大贵,养家糊口是绝对够的”。
赵子良回身对什长以及他部下的兵士和曾阿牛、范大柱等人摆摆手:“你们都去归队!”
赵子良这才稍稍感觉对劲,说道:“如许才对,我们是甲士,甚么是甲士?甲士应当在任何时候挺直了腰杆、说话要大声,甲士的职责是庇护百姓儿不是欺负百姓的,你们爹娘也是百姓,你们欺负百姓就是欺负本身的爹娘,这个事理你们都不懂吗?作为甲士,任何时候都要无愧于心!你们本身看看,现在你们的精气神跟之前比拟,美满是两个样,先前你们一个个无精打采,一个个兵痞的模样,现在你们一个个都精力抖擞,因为你们已经晓得本身畴前做错了,现在你们决计改正!老子在安西带兵的时候稀有千人,没有一个像你们如许废料样的······”。
“不敢了!”
只见赵子良冷冷道:“据某所知,每个兵士的军饷每月有五百文,兵头和你们这些校尉的军饷要高很多,将士们吃喝都在营房,不需求费钱,兵器盔甲衣裳鞋袜都有朝廷供应,也不需求费钱,即便是想去北里院里找个女人消消火,五十文就充足了,你奉告我,另有甚么处所费钱的?”
赵子良指着陶大琨和吴志成等几人,肝火冲冲道:“你看看你们本身,才是一个校尉就挺着这么大的肚腩,如果有仇敌杀到都城来,以你们现在的这副肥猪一样的身形,能上城墙守城还是能够上马兵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