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见状一愣,随即对内里喊道:“白孝德!”
听了王儒的论述,本来故乡隔壁村的地主刘员外看中了王儒手里的一块上等田,想要买下,这块田乃是王儒祖上传下来的,王儒本身不会种田,只是租给村里村民,每年收一些租子,既然是祖田,王儒当然不想卖掉,可没想到刘员外只是村中地痞每天上门去找费事,王儒愤恚之下偶然当中打伤了肇事的痞子,刘员外便以此为由将他告上县衙,县衙收了刘员外的好处,当即过来抓人,如不是村民获得动静赶来让他逃脱,只怕他现在已经被关在县衙大牢了。无法之下,王儒只得分开桑叶村,临走之前找赵子善要到了赵子良在长安的住址,连夜解缆赶来长安投奔赵子良。
“王先生,这是某的侧室陈氏,名清莹”。
赵虎这么一说,赵子良就想起来这位王先生是谁了,他小时候就在这位王先生的教诲下上过几年的私塾。
“我等拜见将军!”几人穿戴便服一起向赵子良施礼。
派人去请的郎中还没来,倒是赵子良部属的两其中郎将、摆布街使、长史和录事参军先来了。
“诺!”
王儒穿戴一身打着补丁的陈旧灰布长袍,头顶系着方巾,肩膀上搭着一个布包褡裢,脚上一双布鞋早就破了几个洞,臭脚丫子露在内里,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神采非常蕉萃。
“那好!”赵子良说着便回身对王儒道:“先生,就临时委曲您做我府上管事,这里里外外,复琐事件挺多的,少不得费事先生,待今后有机遇,某想体例替先生谋一个出身,不知先买卖下如何?”
“既如此,将军,儒先辞职了!”
赵子良对陈清莹道:“夫人,你看我们家院子这么大,再加上城外的庄子,没有一个总管之人也是一团糟,刚巧王先生流浪前来投奔,以我看不如聘王先生临时做府上的管家,以来你也能够轻松一点,二来让王先生有一个居住之所,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