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贵?这但是一员勇将啊,赵子知己里不由嘀咕,王可贵此时莫非不是应当在陇右道吗?如何会在大斗军做副使?
赵子良一边走一边察看营内的环境,兵士们都在校场上调集,却毫无活力,一片暮气沉沉的模样,赵子良皱眉:“王将军,固然打了败仗,但也不至于如此降落吧?营中如何乱七八糟的,半点次序也无?”
刚才去通报的兵士走在此人的身侧指着赵子良嘀咕了两句,那受伤的壮汉一边走一边打量赵子良,眼神中很有些惊奇,直径向赵子良走过来下拜道:“末将大斗军副使王可贵恭迎将军!”
没多大一会儿工夫,鼓声响起,营内一阵鸡飞狗跳,受伤的、没受伤的都在营中校场上调集,一个额头上裹着渗血白布、从右肩到左勒包裹着白布的三十余许壮汉带着十几个将校快步赶到营门口。
上了点兵台,王可贵起首走到前面说道:“将士们,新任军使赵将军到了,现在我们就有了主心骨了,赵将军之前在安西参军,杀得突厥人闻风丧胆,英勇无敌,又在都城呆了几年,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现在请将军训话!”
“多谢大人!”
王倕做事固然很利落,但算不上风雅,给找赵子良的大斗军拨付的一批军器都是之前淘汰下来的老旧货品,不过河西现在这类局面,王倕能拿出这么一批军器已经是很支撑赵子良了,幸亏冷兵器固然老旧。但只要磨一磨就能用,或是有前提重新回炉一遍重铸,也是很好的。
赵子良跳上马来,上前搀扶起王可贵,又让他身后其他将校起家,说道:“这段日子营中无人主持大局,多亏了诸位倾力保持,诸位辛苦了,都起来吧,我们出来再说!”
王倕略一沉吟,一拍大腿道:“好。赵将军公然是来做事的,只这一条本官就很赏识,既如此,本官当即让人筹办相干的军器物质让你带去大斗军!”
赵子良便指着此中两人道:“那好,末将要马璘和哥舒翰!”
赵子良勒马停下道:“某是新任大斗军使、宣威将军赵子良,现在营中何人主事,让他出来见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