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八月二十九日凌晨,赵子良派人把王可贵找来,让他派人上街敲锣打鼓、张贴安民布告,规复城中次序。
“很好!”王倕点了点头,又道:“那就住在那边吧,不过现在我们先到大堂说说闲事”。
这时沙州刺史、豆卢军使李宏定向王倕进言道:“大帅,想要粮草还不轻易?刚才我等进城之时发明城内另有很多百姓,既然这里已经被我军拿下,我等何不向城内百姓征集粮草?”
王倕满面笑容的从马背高低来,加快脚步走过来将赵子良等人一一搀扶起来,而后又走到赵子良面前道:“本官本来假想是等我雄师主力赶到,再尽力攻城,定然能够在五日内拿下新城,为我军来岁全面反攻打下这个桥头堡,却没想到子良只用五千兵马,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新城,还全歼了守军,将军功不成没啊!”
散会以后,赵子良护送王倕去城东大宅子里歇息,王倕把赵子良留下来发言。
赵子知己道王倕在朝中政治态度是中间派,因而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苦笑道:“大帅,谁又不想得功绩呢?功名利禄,天下间有几人能够等闲视之?不是末将不想、不喜好,而是末将不敢啊,末将明天赋二十一岁,就已经是从四品宣威将军、官拜大斗军使,军中同僚恋慕妒忌恨者大有人在,朝中李林甫等一干人等更是视末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肃除不快啊!”
王倕看了看县衙大门,迈步走进,问道:“赵将军,你筹办让本官住在哪儿啊?”
来到县衙大堂,王倕在主位上坐下,其他文官武将们分坐摆布两侧,泾渭清楚。
赵子良又想,他很快想到了哥舒翰,当即说道:“大帅,末将麾下的哥舒翰倒是一员可贵的将才,仅仅以武力而言,哥舒翰不输于王可贵,乃至还要略高一筹,这半年来,他也跟末了将学了很多东西,带兵也已经很有经历,末将觉得他能够胜任,至于到底派谁来镇守新城,还请大帅决计”。
赵子良懒得理睬李宏定,对王倕拱手道:“大帅,自从吐谷浑归附我朝以后,新城一向在我朝治下,客岁吐蕃大肆侵犯,新城落入吐蕃之手,这里的百姓莫非只恨吐蕃人残暴吗?他们一样恨我们无能,我们丧失了新城,乃至于让这里大不部分百姓流浪失所,携家带口的避祸,留在这里而活下来的人,天晓得他们经历了甚么才气活到现在?吐蕃人早就将他们搜刮得洁净了,他们那里另有粮食?就算他们手里另有粮食,我等也不能这么干,没保住新城,把西城给丢了,让百姓们接受了多大的磨难,现在竟然还想向他们征集粮草,某些人不要脸面,我赵子良还要脸呢!我赵或人可不想走在大街上被人戳脊梁骨,哼!”
现在雄师没有多余的粮草,不能持续支撑作战,并且各军出来的时候也不短了,各官员和大将们见王倕这么多,顿时都说他贤明。
雄师主力在城外安营,王倕和其他州郡刺史、太守和各军军使们在赵子良等人的伴随下进入新城城内来到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