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赵子良重新带上头盔,喊道:“霍堪!”
“在呢!来了来了!”郑三不晓得从那里跑出来,“良哥,我在这里!”
突袭战役结束了,一片狼籍的营地里不时传出马嘶声、女人和儿童的哭叫声,赵子良坐着马背大将马槊插在地上,摘下头盔,任由雨水冲刷在头上、脸上和身上。
赵子良笑道:“我看你不是好人,只要你没有行刺天子就行!这里天高天子远,就算是权倾朝野的宰相、皇亲国戚想要管到托云堡,只怕也力有未逮,陈先生固然放心!”
天气泛白以后,大雨停了!赵子良安排职员在四周窥伺巡查,又安排职员杀牛宰羊烧开水和热汤,叫人在营地里升起几堆庞大的篝火,让将士们轮番烤火,将湿透的衣裳烤干。
“等等!”赵子良又叫住霍堪,说道:“奉告弟兄们,下着大雨,天气又暗,我晓得弟兄们又冷又饿,但我但愿弟兄们降服一下,等天亮了,我们再烤火、杀牛宰羊喝热汤!”
陈明谦擦了额头上一把汗,坐在赵子良劈面叹道:“哎,陈某使出了浑身解数,但还是有两人完整废了,今后只怕也只能做马夫和伙夫的活计,要么就分开行伍返回故乡!”
赵子良听了魏猛的话,又问道:“其他将士也是这么想的吗?”
陈明谦放心下来,当即娓娓道来:“实在我本是一名太医,因为获咎了宫中一名朱紫,以是才会被问罪发配到这里来了!”
“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蛮人部落,民既是兵,兵也是民,如果不杀他们,他们不会因我等放了他们而心生感激,只因我等杀了他们的亲人和族人,今后只要有机遇,他们就会用最残暴的体例抨击我等,为了永绝后患,还是一并杀之为好!再者,我们另有大事要做,如果留着他们,必定要派人看管,而我们现在兵力有限,只怕是分不出人手看管他们!”
郑三一边啃着牛骨头,一边含混着说:“良哥,霍伙长他们已经把赫拉部落跑散的马匹全数追返来了,此次营地里一共有一千两百匹马(包含战马)、一千八百头牛和两千二百二十只羊,现在这些牲口全数归我们了,要如何措置这些牲口,是杀了将肉制成肉干还是派人将牛羊马匹全数赶回托云堡?”
陈明谦叹道:“也没甚么不能说的,只是如果我说了,就是不晓得副堡主另有没有胆量再让我在托云堡呆下去?”
霍堪方才带人分开,魏猛就打马过来陈述:“副堡主,一共杀死五百二十六人,俘虏了二百五十一人,都是老弱妇孺,我们战死十一人,伤二十八人!”
“诺!”魏猛承诺,又问:“俘虏的那些老弱妇孺,要如何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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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属想,他们的设法应当是和部属一样的!”
“明白,副堡主放心!”
将近天亮的时候,魏猛和霍堪两队人马都别离从营地表里搜出几个漏网之鱼,全数被赵子良命令一刀给砍了。
赵子良神采逐步变得刚毅,眼神也变得果断,他转过脸看着魏猛道:“自古以来,慈不掌兵!就按你刚才说的去做吧,记得做完以后挖个坑把他们都埋了,别把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