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仁琬有些忧心忡忡道:“前次老夫去长安,见过这厮好几次,老夫发明此民气术不正,又极善溜须拍马之能事,天子仿佛极喜好他,这些日子老夫接到朝廷官文,圣高低旨让范阳节度使裴宽把平卢军分离出来,伶仃建立平卢节度使,镇抚室韦、靺鞨,治营州,统辖平卢军、卢龙军、榆关守捉、安东都护府,管兵三万七千五百人。晋升原平卢军使安禄山为平卢节度使,还是归置在范阳节度使之下,此人没甚么军功战绩,却凭着溜须拍马之能坐上了一镇节度使之位,此非朝廷之福啊!”
拿掉古透明以后,岢岚军使一职就空缺了,这个位置不能耐久空置,田仁琬问道:“新任岢岚军使,你想让谁来做?”
岢岚军受大同军节度大使统领,大同军副使听上离职位比岢岚军使要高,但实际上大同军副使只能管大同军,管不到岢岚军和云中守捉,以是张守瑜如果出任岢岚军使,实际上是升职了,不过他之前就做过大斗军使,固然只要几个月的时候,但资格、经历和才气载这里。
这让田仁琬有些惊奇,他道:“子良你有话就说,莫非你还信不过老夫么?”
“嘶——”颠末赵子良这么一阐发,田仁琬此时也才认识到本身之前忽视了这个细节,想想也是啊,如果只凭云中守捉府那帮人,他们如何能够有胆量做下这类足矣诛灭九族的事情?必定是有人给了他们天大的胆量!这小我不但有些才敢,并且另有通天的背景!
赵子良点头道:“是了,岢岚军使如何说也是我左厢兵马使府衙统领,如何能轮到他来任命?既然大帅这里没有合适的人选,那么姑息不客气了,大同军副使张守瑜才气出众,在兵事上很有见地,末将想任命他为岢岚军使!”
田仁琬点头道:“此法甚好,既诛了那些烂人,又保存了云中守捉府七千多兵马,只要再从各军抽调将校前去充分云中守捉就行了!”
“安禄山?熟谙,在长安有过一面之缘!”赵子良点头道,问:“大帅如何会提起他?”
“奇特,奇特甚么?”田仁琬迷惑道。
赵子良赶紧道:“末将哪能信不过大帅?只是······大帅你不感觉奇特么?”
田仁琬见赵子良很有怨气,赶紧安抚道:“子良切不成如此想,你现在才是二十多岁,就已经身居左厢兵马使,以你这般年纪如果升得太高,对你也是倒霉啊,到时候你的官职升无可升,功高盖主,天子要如何对你?”
田仁琬当即道:“这是当然,你想如何做,老夫都尽尽力支撑你!”
田仁琬沉着下来以后问道:“子良,你是说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