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耀辉站出来拱手道:“大人,此事是下官的主张,下官愿一力承担任务!”
在守捉府四周的一栋宅院内,河东都知兵马使、右厢兵马使萧炅正肝火冲冲地对着张瑜林、高耀辉、陈和坤以及陆长歌嘲笑不止,四人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口。
赵子良点头道:“高大人所言不错,下午让他们归去时本将军说了明日要去虎帐驻地巡查、要检阅军队,既然要脱手,本将军想既然要脱手,那就趁早,明日他们定然不会以为我们会在虎帐内脱手,我等就恰幸亏虎帐内当着统统兵士和军头的面把他们全数肃除!”
次日上午,赵子良等一行人在云中守捉府上高低下大小官员将校的伴随下来到城外西北方向十里处的云中军驻地巡查,到达时云中军各营营主、副营主、各团校尉等都在虎帐门前等待驱逐。
“诺!”
“多谢将军!”
张瑜林这时插了一句嘴:“大人,我等当时也想去与您筹议的,但是明白日的,您作为都知兵马是、右厢兵马使,作为赵子良的敌手,您的身份过分敏感,如果让赵子知己道您在这里,只怕事情更糟,为了不让赵子良的人发明大人,我们就没敢去找您筹议,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的自保手腕罢了,没筹算真的向赵子良动手!”
听了这几人的话,赵子良嘲笑道:“那入城的两千兵马当然是冲着我等来的,要不然好端端的,为何把两千雄师调入城内?要晓得城内风平浪静,安然无事,为何要调雄师入城?你们以为这事是谁干的?”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只得躬身拱手施礼:“下官等知错了,下次决计不敢如此!”
萧炅怒道:“究竟上你们已经打草惊蛇了!赵子良对全部云中守捉的思疑之心会更重!”
三人再次坐下后,赵子良对勃勒罕招了招手,勃勒罕拿来一袋卷宗递给高贵,高山猜疑地接过卷宗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神采越来更加白、气愤。
赵子良起家走畴昔将二人扶起来,笑道:“二位大人之心,本将军是明白的,不然也不会伶仃留下二位大人说话,现在有二位大报酬我左膀右臂,本将军则如虎添翼!来来来,坐下说话!”
高贵和邱臻相互看了一样,很有默契地站起来走到台阶下向赵子良下拜施礼道:“我等身为将军佐官幕僚,自当为将军着想考虑,不敢三心二意,请将军明鉴!下官二人鄙人,愿在马前供将军差遣,忠心不二!不然天诛地灭,死不敷惜!”
跟着一声长喝,校场上的七千多云中全部将士整齐地下拜,大声齐呼:“拜见将军!将军威武、威武!”(未完待续。)
昨日都见过面了,也没甚么好酬酢的,直接进入虎帐,校场上七千多云中军已经遵循各营各团的挨次排成方阵站好,不愧是河东处于最前沿的边军,精气神要比之前的岢岚军和大同军强上很多。
卷宗随后转到了邱臻的手里,邱臻看罢一拍桌子大怒道:“这帮人渣的确是没法无天,他们竟然结成团伙架空了守捉使,难怪当初奚族进犯之时,云中军按兵不动,等奚族溃兵逃脱时,他们也只是做做模样,也不反对!哼,这帮蛀虫,他们就是北方蛮族把我河东之地当作放牧场的虎伥!将军,这事太大了,全部云中守捉上高低下全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