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校尉斜眼望天作思虑状,半天赋点头道:“天山军使何世昌?没传闻过,我只传闻天山军使仿佛是兵马副使韩振将军兼任的!”
这时徐屿一拍脑门,非常悔怨地说道:“大帅,都是末将没有思虑不周,向来我北庭方面官员、将校和兵士们的薪俸、军饷和军器方面全数都由节度府同一发放,不过自从赵子良当任兵马使以后,他向大帅建议把军政官员和将校分开,官员们的薪俸由节度使府发放,而将校和薪俸和军队的军饷则由兵马使府卖力发放,为了能够顺利整编整训各军,大帅同意了赵子良的建议,因而各地屯垦、营田、仓禀等全数划归到了兵马使府,一些军方的买卖也由兵马使府卖力运营,赵子良任命了他的亲信郑三卖力此事,鄙人・・・・・・鄙人竟然把此事给忘了,真是该死!”
王正见瞥见何世昌如许,心中实在不喜,此人就是一个长于溜须拍马之辈,没甚么才气,如果不是看在他情愿投效的份上,王正见还真不肯意拿正眼看此人,只是挥了挥手,打发他走了。
再次来到节度使府,何世昌很快又见到了王正见,便哭诉起来。
何世昌被吓得神采唰的一白,带着亲兵狼狈而逃。
“如何?想贿赂本校尉?”守门校尉神采一变,怒道:“我奉告你,不能!快滚,再不滚,信不信老子砍了你,然后再给你安上一个善于库房重地的罪名,你死了也是白死!”
守门校尉猜疑地接过公文,翻开看了起来,何世昌在中间冷哼道:“看清楚一点这但是节度使王大帅亲笔写的调拨军饷的公文,你还不快命人给本将军筹办好这三个月的军饷,本将军要当即带走”。
守门校尉高低打量了一番何世昌,最后却说:“那又如何?你做你的天山军使,我做我的仓禀守门校尉,本校尉可不归你管,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滚!滚!滚!”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何世昌披着一副歪倾斜斜的浅显士卒皮甲、头盔也不见了,披头披发、连滚带爬地跑出去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帅,请大帅为末将做主啊!”
何世昌带着两个亲兵拿着拨付军饷的官文来到仓禀处,此地围着一圈健壮的围墙,除了正面大门以外,再也没有其他门,门口站在八个兵士保卫,另有一个全部武装的挎刀校尉值守,在大门的两侧还别离有一排营房,内里都住着保卫仓禀的兵士,除此以外,仓禀内另有驻军,共有一千余人。
守门校尉双手一摊,“没体例啊,县官不如现管啊!”
“你・・・・・・好小子,竟然对本将军如此不敬!本将军手里有调拨军饷的公文,展开你的狗眼看看!”何世昌说着冲怀中取出王正见写的公文亮出来给守门校尉看了看。
众官员面面相觑,这时门外走出去一个官员向王正见拱手禀报导:“启禀大帅,赤亭守捉、俱六守捉、独山守捉、张堡守捉、乌宰等守捉使都派人过来扣问,为何军饷迟迟没有拨付畴昔,现在各军镇将士们都群情激愤、蠢蠢欲动,他们说如果庭州方面再不发军饷,军队能够会失控!”
王正见的幕僚徐屿迷惑道:“何将军,有道是从戎吃粮,兵士们每个月就指着那点军饷,你把军饷发给他们就是了!莫不是你淹没了军饷,将士们得知了动静才去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