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何世昌目瞪口呆,随即又怒道:“你、你们竟然连节度使王大帅的号令都敢违背?”
“诺!”
何世昌大喜,之前的狼狈神采一扫而空,他当即拜谢道:“多谢大帅!末将必不让大帅绝望,为大帅节制了天山军!”
何世昌带着两个亲兵拿着拨付军饷的官文来到仓禀处,此地围着一圈健壮的围墙,除了正面大门以外,再也没有其他门,门口站在八个兵士保卫,另有一个全部武装的挎刀校尉值守,在大门的两侧还别离有一排营房,内里都住着保卫仓禀的兵士,除此以外,仓禀内另有驻军,共有一千余人。
何世昌极其狼狈地从天山军驻地高昌逃向庭州,他带着两个搏命保护他出来的亲兵持续三天跑死了六匹马才回到庭州,整小我已经瘦了一大圈,这也难怪,他这类靠追求而上位的将领底子就没有吃过甚么苦,这类持续三天不眠不休、又担惊受怕的,不瘦一大圈才是怪事。
中间一个官员有些担忧地说道:“财务大权被敌手把握着,我们没有赋税,啥事也干不成啊!”
何世昌当即道:“大帅啊,末将拿您的公文去仓禀处支付军饷,可他们说县官不如现管,您固然贵为北庭节度使,却无权直接过问仓禀处的详细事件,他们只要见到了郑三的亲笔公文才气调拨军饷,不然一文钱都不给!还让末将来找大帅,请大帅给郑三命令,让他写一份调拨军饷的公文”。
大堂上统统人都看向王正见,王正见的眉头紧紧皱起来了,他思考半晌,抬开端来,眼神凌厉地喝道:“来人,去传郑三来见本帅!”
不久,去传郑三的人返回禀报导:“大帅,兵马使府的人说郑大人去各屯垦之地催促粮草去了,不在庭州!”
幕僚徐屿在中间叹道:“这赵子良恰是处心积虑啊,早在一年前他就开端摆设,悄悄无声的把本来属于节度使府的权力夺走了,可我们这些人竟然还毫无发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