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听到这个动静也都是面面相觑,自从潼关失守以后,大量的溃兵从潼关方向逃向长安,但这些溃兵当中始终没有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田良丘等人,没想到他们这些人竟然躲在秦岭当中。
灞桥、北庭军大营。
看着这些人,赵子良神采乌青破口痛骂:“你们另有脸返来?如何不全都死在内里算了,留着这条狗命又有能如何?徒惹人笑吗?”
“末将等见过大帅!吾等无能,乃至于惨败给叛军大将崔乾佑,二十万雄师现在只剩下两千四百人,请大帅降罪!”王思礼等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臧希站出来抱拳道:“领命!”
“你田良丘,你就是一个无能之辈,连部下将校都弹压不住,任由他们起内哄而无能为力,你还做甚么行军司马?你如何不早点死了算了,免得丢祖宗的脸面!”
“服从!”仆固怀恩站出来承诺一声以后又退到了一边。
赵子良思考半晌便对那报信的校尉叮咛道:“你速返回灞上,奉告灞上守将王承业将军,让他派兵护送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田良丘等人来灞桥大营见我!”
赵子良对李晟能这么快拿下渭南、华阴、蒲津关和冯翎并不觉对劲外,李晟并非只是一员虎将,他是策画与技艺并存的将领,这是能够独挡一面的大将,这也是赵子良能这么放心让他打头阵的启事。
正在议事的赵子良等人闻声这个声音都停了下来,信使进入帐外向赵子良单膝下拜道:“启禀大帅,李晟将军从领兵解缆前后霸占渭南、华阴、蒲津关,昨日也在冯翎城内的官员和原驻军将领的共同下杀死叛军守将,攻占了冯翎,这是战报!”
仆固怀恩却道:“大帅,以我之见,不如把这些俘虏全杀了,他们昨日归降叛军,本日又归降我军,如若明日叛军占有上风,他们只怕又会投降叛军,如此没有节操之军,留之何用?留着他们还得华侈粮草,说不定哪天他们还会反噬!”
看完战报以后,赵子良思考了半晌便对众将说道:“现在蒲津关在我手,我军可阐扬的余地就很多了,东进可攻打蒲州,南下可渡河进犯陕州堵截潼关与洛阳之间的联络,不必强攻潼关,让潼关的叛军没法获得补给,不战而自溃。不过要实现这一步并非一日之功,打造大量船只就要破钞很多光阴!现在我们倒是要防备叛军对蒲津关停止反攻!”
七月初八,李晟率兵到达冯翎城下,冯翎城内官员作为内应,与原驻军将领同谋,杀死了叛军将领,翻开城门放李晟雄师入城,冯翎随即被唐军占有,而叛军在黄河以西的权势也全数肃除。
赵子良当即问道:“他们还活着?又如何会呈现在灞上?”
赵子良点头都:“全杀了必定不可,他们都是我中华子民,又不是外族,怎能随便杀之?再说了,投降给叛军并非是这些底层兵士们的错,是领兵大将和官员主动投降,兵士们并不能做主!但是现在就全数启用这些降兵却不可,这些民气机还不定,想要用他们,则起首必须把这些俘虏的领兵大将、初级将校和官员们全数拿下,另行派将校统领,再对他们停止整训,达到要求才气用他们上阵对敌,不然他们不但帮不上,还拖了我们的后退,愈乃至能够会临阵反叛!这件事情交给岑大人卖力吧,招募兵士方面的事情都是由你在卖力,以我的名义给李晟命令,让他派人把这些俘虏都押送到灞桥虎帐来,让这些俘虏在这里接管清算和改革,他们本来的大将和初级将校都抽调走,不能持续统带他们,至于这些人的统兵将领,我再考虑一番再另行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