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承诺道:“遵旨!”
赵子良想了想说道:“陛下靠统御大臣代理朝政,大臣们有薪俸、有身份职位、有权势才会放心替陛下措置各项政务让百姓们放心出产和糊口,百姓们安居乐业而大唐江山才会安定,但这些都需求赋税,没有赋税,臣子们就没有薪俸养家,他们就会用权势去不法获得,他们乃至底子看不上那点薪俸,因为用权势能够获得得更多!没有军饷,将士们就没法放心戍守边陲和拱卫大唐各地安危!他们就会策动兵变或去抢百姓。赋税从何而来?当然是从赋税中而来,赋税的多少是由国度经济状况决定,而国度经济状况的根本是政治是否腐败,朝廷如果政治腐败,则百姓们安居乐业,国度的经济状况天然杰出,赋税也多,如果政治不腐败,赃官贪吏横行,形成百姓没法放心出产,赋税天然收得少,没钱交税的百姓被逼得走投无路去做强盗马匪,赋税收上来了就全数进了国库了吗?并非如此,一大半都进了赃官贪吏的腰包!现在朝廷遵循田亩和人头收税,而门阀和达官朱紫却不消交税,他们想尽统统体例兼并浅显百姓的地步,让这些百姓无地可种,是以朝廷的税收越来越少,流民越来越多,流民没有了活路自但是然地变成了山贼和强盗!”
玄宗从龙椅上起家走下来,在大殿上渐渐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如果朝臣们都如赵卿这么想,我大唐何至于此,但是朝廷又不能没有这帮大臣!你固然没有明说,但朕也晓得,朕这些年来是懒惰了,荒废了政事,放纵了李林甫和杨国忠等人,此事朕自会渐渐思虑良策极力来窜改局面!刚才你说了我大唐现在正处于外忧内患之际,你有甚么体例来处理吗?”
玄宗作为一代帝王,能在臣子们面前承认弊端已经是实属不易了,赵子良也不能苛求太多,他听了玄宗的问话,抱拳道:“对于内部兵变,自有臣等统兵去安定,安禄山只是跳梁小丑,不敷为惧!朝廷从现在开端第一件事情要利诱和拉拢吐蕃,再辅以威胁,让吐蕃不敢妄动;第二,就是要从现在清算吏治、打击门阀和豪族对地盘的兼并行动,这第二点千万不成过于暴躁,只能迟缓图之!”
玄宗听了赵子良的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额头,有些忸捏道:“是朕思虑不周啊!当时叛军守势凶悍,朕也是急病乱投医,没有多想就下诏让河西和陇右各调五万兵马来平叛,没想到持续两次调兵就把河西和陇右抽暇了!哎,朕的江山这是如何啦?为何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赵卿,你说,朕想听实话,这满朝文武当中如果另有人敢讲实话,只怕也只要你赵子良了!”
玄宗听得神采发白,看向王可贵,问道:“王将军,陇右呢?”
玄宗摸了摸髯毛,点头道:“赵卿所言有理,这第二点与朕所想不谋而合,朕已经在考虑了,只是这第一点该如何动手呢?”
王可贵嘴里发苦,无法道:“陇右本来有兵马七万五千人,客岁底抽调了五万人前去潼关平叛,此次末将带来了一万人,现在全部陇右只要一万五千人了,宛秀和神策二军也被抽调了大半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