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想起一事,对新平公主说道:“对了,比来城表里堆积了很多灾黎,这些都是受战役影响而落空故里,糊口无下落的百姓们,官府筹算这两天筹集一批粮食在城外施粥,先让灾黎们吃几顿饱饭,再给他们分发一点粮食,构造官吏们把这些灾黎们分离到四周的无人村庄去居住,再给他们分发一些田亩和耕具,让他们能够独立重生,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能够打发时候,能够去帮着给百姓们施粥!你是公主的身份,如果你去给百姓们施粥,官府的官吏们的干劲会更足,百姓们晓得你是公主并且亲身给他们施粥,他们就会晓得朝廷和官府并没有丢弃他们、不管他们,他们会对活下去会更有信心!三夫人本来也是要去的,只不过这几天家中琐事很多,她也脱不开身!”
赵子良坐不住了,起家拂袖丢下一句:“岂有此理”以后扬长而去。
宜宁郡主从速站起来道:“我送送你!”
新平公主惊奇道:“夫君身为太尉,又兼天下兵马大元帅,主持平叛事件,每年的俸禄固然不高,但也很多,再加上父皇犒赏甚么的,应当是够用了吧?如何姐姐每月的例钱会这么少?这二十贯每月买脂粉钱都不敷啊!”
新平公主这一刻感受很奇妙,这类感受叫冲动,而不是以往别人参拜她时的那种理所当然。
“扑哧!”赵霆忍不住笑出声来,仓猝把头扭到一边,中间站着的仆人婢女们也都强忍着笑意,倒是不敢笑出声音。
“起来,都起来!大师一个个上前来!”
第二天一大早,新平公主穿戴一声旧襦裙,带着两个丫环和几个侍卫来到了城外官府搭建的施粥的棚子,有赵子良事前打过号召,官吏们对她的到来都很欢迎。
锋芒一转,指向孟夫人和新平公主,“另有你们两个,今后就是姐妹了,姐妹之家要相互帮忙、相互谅解,同心合力措置好家中事件,听明白了没有?”
氛围有些难堪,赵子良咳嗽两声,说道:“阿谁······新平公主和宜宁郡主既然已经嫁出去了,此后就要妥当措置姑侄,不,妥当措置好婆媳之间的干系、姐妹之间的干系,不要闹出争锋妒忌、争宠等让别人家笑话的事情,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