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蔡希德出了皇宫,安庆绪才松了一口气,通过这件事情,他也认识到蔡希德太大胆了,一次比一次胆量大,全然没有一丝忌讳,如果任由此人放肆下去,下次此人就不是擅闯皇宫这么简朴,只怕会带着雄师冲出去,想起刚才的事情,安庆绪一阵后怕不已。
严庄的神采一阵青一阵红,咬牙切齿道:“先帝和陛下都未曾这么对我,我严某一声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姓蔡的,我毫不会让他好过!”
蔡希德大笑:“独孤大人这话不要乱讲,我可不好男风啊!”
严庄命人把蔡希德关入大牢,他担忧安庆绪因蔡希德忠勇而舍不得杀之,是以命人在狱顶用绳索把蔡希德绞死,做成吊颈他杀的假象。
蔡希德举着芴板,照着芴板上抄好的话念起来:“陛下,微臣听闻近段光阴以来陛下身居深宫、只知督造宫殿、在妄图美色和吃苦,不睬政事,微臣闻之非常肉痛!今唐军兵临黄河南岸、正在大肆打造战船,五十万雄师厉兵秣马;北方高秀岩部又投降李唐,反而成了我们的亲信大患,局势如此倒霉,陛下怎能不睬政事?怎能把先帝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
一方权势不管到了甚么时候总有那么几个忠臣,又两个御史上书进谏,被安庆绪晓得以后大发雷霆,下旨把这两个御史砍了脑袋,还把他们满门抄斩。
从朝堂出来,独孤问俗对蔡希德抱拳道:“将军,我说得没错吧?如果这满朝文武当中另有谁能让陛下谦虚纳谏,除了严相以外,就只要你蔡将军了!有了蔡将军的谏言,陛下必定有收敛很多,不过・・・・・・”
府中幕僚对严庄说道:“相爷,这蔡希德实在太猖獗了,他连您都敢打,真是没法无天了,本日之事如果鼓吹出去,相爷的脸面和声望必定大损啊!”
安庆绪惶恐道:“蔡、蔡将军,你、你要甚么?”
被蔡希德又说教了一番以后,安庆绪又勤奋了几个月,但是到了八月尾,他怠惰的性子又复发了,连续半个月没上朝。
蔡希德闻言大怒,一拍桌子瞋目大吼:“严庄他敢!”
独孤问俗道:“不过陛下毕竟是性子软弱之人,且心志不太果断,刚开端一段时候陛下必定会勤奋理政,但时候长了,谁都有惰性,逐步开端疏于政事也是能够的,以是今后蔡将军必然要多多催促陛下才行,不能功亏一篑啊!”
安庆绪捏了捏拳头,深呼吸几口气,指着内里喝道:“朕晓得了,这是朕的江山,该如何做朕比你断根,你先出去,出去!”
“陛下,陛下・・・・・・”严庄连叫了几声都没把安庆绪叫返来,只得一甩袖子:“哎・・・・・・”大叹一声拜别。
上了茶水以后,蔡希德笑着问道:“独孤大人此次如何想起到虎帐来看我?”
独孤问俗煽风燃烧道:“将军,你在这儿吼没用啊,陛下和拿姓严的都听不见!”
“是,微臣辞职!”
安庆绪闻言不由苦笑:“他刚才也来过宫里了,还对朕停止了一番劝谏!”
独孤问俗正色道:“将军,你觉得我在开打趣吗?这些日子你不在朝中,天子又变得疲懒了,前些日子还能三五日一次上朝听政,现在十天半个月都在朝堂上看不到陛下的身影啊,全数都是严庄代替陛下发号施令!长此以往,就算我大燕朝不被李唐灭了,只怕也会变成严氏的大燕朝啊!”